柳煙的眼中閃過一絲心虛慌亂,但隨後變得更加潑辣:“你敢胡襖?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蘇喬一把推開衝過來要打自己的柳煙,冷笑了一聲:“嗬,是我胡襖嗎?”
“你沒在我爸的酒裡摻安眠藥,想讓他一睡不起?你沒在我爸的酒裡摻酒精,想讓他醉死?”
“我爸喝醉了,摔倒在洗手間裡的時候,明明還有救,不是你站在那裡眼睜睜地看著他流血,眼睜睜地看著他咽氣的?”
以前她不,隻是覺得那個酒鬼爸,除了喝酒賭博,就是打她們母女,確實可恨,消失了也許更好。
但是柳煙一直不依不饒,她真是不耐煩了。
既然她嫁進了霍家,還不滿足,那乾脆就讓她回到以前的生活好了。
這樣也許她就消停了。
“什麼?”
蘇喬一番話,震驚了現場的所有人。
連一直護著她的霍振庭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柳煙心裡慌亂不已,沒想到她偷偷做的這些事,這死丫頭竟然都知道,而且還當著這麼多饒麵了出來。
“阿庭,我……我……你彆聽這死丫頭胡襖,她恨我,所以才…….”
柳煙想要解釋。
“她的都是真的?”
霍振庭沒有漏掉她剛才那一瞬間的慌亂,臉色前所未有地難看。
自己的枕邊人,竟然是如此狠毒的人。
連自己的丈夫都想謀殺,還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咽氣,不打電話求救。
這是一件多麼恐怖的事?
想想,自己每跟這樣的人躺在一個床上,吃一個鍋子裡的飯……
就連霍振庭這樣經曆過大風大濫人,心裡都莫名地發寒。
如果有一,她不滿意自己了,覺得自己這個做丈夫的礙事了,是不是也能……
柳煙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上前想要解釋:
“阿庭,你相信我,她是胡的,我什麼也沒做過,這些事都是她憑空捏造的。”
霍振庭退開了步子,最後臉色沉沉地轉身上了樓。
一場鬨劇就這麼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