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他也參加了科考?”
“是,他參加了鎖廳試,不過……”
猶豫了半秒,權公公才心翼翼地道:“不過他並沒有寫答題,也沒有寫任何的論策。”
“嗯?”
不答題不寫論策,他去參考乾什麼?
占號舍嗎?
權公公心地偷喵了皇上一眼,見他好似並未生氣,才稍稍放大哩子:
“聽,考試期間他不是睡,就是在宣紙上亂寫亂畫。”
謝太傅顯然聽不得這話,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權公公,躬身朝皇上作揖:“皇上,請聽老臣一言。”
“蘇世子並不是亂寫亂畫,他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答題。”
“哦?太傅何出此言?”
這回倒是著實讓龍景淵好奇了。
謝太傅可是當年所有皇子的恩師,他的才學和能力無須置疑。
難得他如此維護,可見那塗鴉之作可見一斑。
“皇上一看世子畫作即知。”
謝太傅也沒多,走至殿門口,從隨從手上拿過了卷筒。
將裡麵的畫作心翼翼地拿出來,整齊地一一擺在長桌上。
龍景淵輕輕甩了甩明黃色的袖擺,緩緩鍍至桌前。
其他之前還抵毀過蘇喬和侯府的大臣麵麵相覷,紛紛走了過去。
謝太傅滿意地看著畫作,指著其中一副畫道:“皇上請看,他一共畫了五副畫。”
“首先,我們看看作畫的功底。”
“您看,雖然筆墨均不是最上等,但寥寥幾筆,卻能簡單勾勒出一副意境,這著實不簡單。”
“句實話,就是老夫,也沒有這個自信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