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誰不知道蘇侯爺腦子蠢,當初站錯隊,侯府也早就受了皇上的厭棄?
況且,禦前帶刀侍衛才四品,她一來,就跑到了上頭,從三品。
這狗男人是想做什麼?
難道是想讓她和蘇侯府成為眾矢之的,來個棒殺不成?
蘇喬的臉色更黑了,但就算是黑得能滴墨,還是隻能老老實實地接了旨。
抗旨也是要殺頭的。
這狗日的舊社會。
狠狠地在心裡罵了一句,蘇喬愣是回絕了皇上要她留在宮中的提議,一身冷氣地離開。
蘇喬走後,幾位大臣也心塞塞地走了。
按道理,蘇喬入朝為官,也應該分到他們六部才是。
可皇上把人留在了自己身邊。
這都叫什麼事啊。
他們以後要問世子,還得跑來宮鄭
謝太傅也是一頭霧水,不過皇上的決定,誰敢置喙?
“皇上,這世子也太不識好歹了,您何必這麼抬舉他?”
權公公當初有多看好蘇喬,現在就有多不看好。
做為皇帝,本應該生氣的,但龍景淵卻反常地露出了一絲笑意:“嗬,不願意?朕就偏要他留下。”
“皇上,他不會跑吧?”
連皇上都敢當堂頂撞,現在蘇喬就是真跑了,權公公也不會意外。
“太傅此前就過,第五幅畫中,那幽居於山林木屋中之人,必然是淡泊名利、看透塵世,超脫世外之人。”
雖世子才十六,但照今日他的表現來看,確實誌不在朝堂。
淡泊名利、超脫世外他是不知道,但身上有股子桀驁不馴卻是真的。
雖是如此,但權公公也不得不承認,蘇喬此人確有經緯之才。
龍景淵腦海中滑過他那雙滿是怒火的眼睛。
跑的話,還真有這個可能。
“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