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可是蘇侯爺唯一的嫡子。
就算因身體原因,不能留在京城好好享福,也必是會用最為珍貴之藥材,最為上等的食膳和帛布,丫環婆子成群好好地養著,怎麼可能會如此不聞不問?
這更像是犯了錯的後輩,被徹底放棄後,流放。
是生是死,皆不關心。
龍景淵心底的那點子鬱氣陡然全都消彌,眯了眯幽暗的眼眸:“再查!”
“是。”暗衛得令,閃身離開。
蘇喬還不知道,自己的老底都快被人查出來了,舒舒服服睡了個飽覺,直到中午才醒來。
起床後,吃了個午飯,又在院子裡舞了一套劍法,這才在亭子裡慢悠悠喝著茶,看書。
444看她一副悠哉的樣子,很是憂愁地歎了口氣,【宿主,你這樣避著也不是辦法啊。】
“不避著,你是想看我怎麼打爆那狗男饒頭?”
她都被人給拋棄了,她還不能讓自己舒服點?
理呢?
444:“……”
好吧,相比較打爆皇帝的頭,還是裝病避在院子裡更好一點。
可惜,願望是美好的。
下午,宮裡來人了,而且聲勢浩大,皇上跟前的紅人權總管親自帶來了一大堆的慰問品。
同時,也帶來了皇上的口諭,著蘇喬參加晚上的瓊林宴。
蘇喬一口氣憋在胸口,是咽不下,也吐不出,難受得緊。
接了旨,回院子後,打了好幾套拳才把那口鬱氣給吐出來。
權公公走後,晉王也聲勢浩大地來了,把個蘇侯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蘇靜雅聽到消息,急忙從後麵的院子跑到了前院。
“王爺,您怎麼來了?”
不是了,很快就要選秀了,就算見麵,也要避著點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