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就算鐵打的身子,也挺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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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禦書房內多了一個長案桌。
蘇喬一臉怨念地坐在桌邊:“你答應給我放假三的。”
上座禦桌後,龍景淵頭也沒抬地批著奏折:“朕是答應了,但並沒有現在就放。”
“……”蘇喬被噎住了。
這狗男人太狡猾了,竟然跟她摳字眼兒。
龍景淵放下手上的毫筆,淡淡地瞟向她:“列位大臣都在等著你的雷管和霹靂彈,朕也在等你南水北調的計劃書。”
“……”好吧,她這是又不知不覺地給自己挖坑了。
無奈,蘇喬隻能含淚寫計劃書。
時間慢慢滑過,一個在上麵揮筆批奏折,一個在下麵寫計劃書,一片安詳寧靜。
偶爾,上麵的男人揮筆之間,會抬頭往下麵掃過去一眼。
響午,兩人一起用了膳,蘇喬繼續努力。
雖計劃書所涉各方各麵,極為繁雜,但其實對蘇喬來,也不太費力。
問題是,這個時代,它沒有水筆圓珠筆之類的。
用毛筆寫一份冗長的計劃書,所耗費的時間當然大大增加。
黑了,蘇喬還在奮筆疾書。
“先喝點湯,一會再繼續。”
蘇喬埋頭苦乾,頭也沒抬:“不喝,還有一點,我很快就寫完了。”
龍景淵直接抽掉了她手中的筆:“喝完再繼續!”
“……”蘇喬牙有點癢。
這死男人,讓她乾活的是他,不讓她乾的也是他。
她這馬上就要完了,他又跑出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