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氣憤了半,了半,口水都快乾了,結果這男人一臉的平靜,這是要鬨哪樣?
能不能給點麵子,配合一下?
龍景淵捏了捏她的臉:“朕從始至終,從身體到心裡,都隻有過你一個女人。”
蘇喬:“……”
難道後宮那些女人都是擺設?
難道那大皇子是像孫猴子一樣,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以為她眼瞎心蒙?
“朕從就有潔病,看多了宮裡那些藏在暗處的汙穢之事後,更是碰不得女人。”
蘇喬有些懵圈:“你彆想誆我,我可不是傻子。”
男人抬頭親了親她的嘴:“確實挺傻。”
一聲不問就跑了,還跑到燕國去了,她不傻誰傻?
“現在的太後,並非朕的親生母親,朕的親生母親……跟侍衛私通,被亂棍打死了。”
“那時朕還隻是幾歲的孩童,親眼目睹了這些事,再加上後來又見多了這些汙穢,更是對男女之事心生厭惡和惡心。”
蘇喬腦子有點不夠用:“那你那些妃子,還有大皇子……”
握靠,如果這男人真的有潔癖,真的對男女之事惡心的話,那他豈不是……豈不是被戴了綠帽子?
而且是綠油油的,好大一頂。
蘇喬都有些同情他了。
“迷幻密藥。”
“大皇子……是龍宏遠的。”
蘇喬傻了:“不……不會吧?”
晉王那種馬,膽子這麼大?
竟然偷吃到他皇兄後宮裡來了?
俗話得好,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將她頰邊的發絲繞到耳後,龍景淵的表情也有些一言難儘。
“慧妃進宮之前就跟他私定終身了,當時朕並不知曉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