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不閉嘴的,嘴長在我身上,我才有權利支配它。”
蘇喬才懶得跟她廢話,直接看向了陸景文:
“陸景文,你曾經不止一次跟我過,白芷蘭因為從就沒有父親,所以過得很苦,很艱難。
你還跟我過,孩子是無辜的,白芷蘭是無辜的,她沒法選擇自己的出身。”
“現在,你不讓這個孩子進門,那這個孩子跟著她的母親,將重新走上白芷蘭跟她媽的老路,你就真的忍心嗎?”
不是站著話不腰疼嗎?
現在看你怎麼選擇。
“我……”陸景文被噎住了。
他也沒想到,同樣的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這是公眾場合,大家都看著,就算是想用點手段,也沒辦法,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蘇喬又看向了白芷蘭:“白芷蘭,如今你麵前的這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就跟當年你媽一樣。
甚至在某種意義上來,她還沒有你媽無恥,畢竟她跟陸景文之間是公平交易,他們都是自願的。”
“你媽當年所做的事,你並不覺得有什麼錯,甚至覺得你跟你媽都是受害者,而來報複我們蘇家,那現在,你又為什麼要恨她呢?又有什麼立場來恨她呢?”
“蘇喬,你再敢胡襖,我就跟你沒完!”白芷蘭懷疑今的這一切,都是蘇喬策劃的。
嗬,隻有無能的人,才會老是這麼咆哮。
蘇喬嘲諷了笑地一聲。
“哦,陸景文,你還不知道吧?白芷蘭根本就沒懷孕,至於懷孕的單子,是她盜用了彆的孕婦的尿液做的尿檢。”
什麼心地善良,什麼不愛錢,簡直是可笑。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