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鐵青,顯然是動了真怒:“鬨夠了嗎?”
“自打你從國外回來,就沒著過幾家,三兩頭地不見人影,你有把這當成家嗎?”
“那個女人既然你喜歡,我們也不反對你帶回來。”
他指著蘇喬,繼續道:“她甚至承諾,不會乾涉你們任何的事,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當年新婚之日,你一聲不吭地就走了,把家裡和商會這一大攤子事都留給了我,你有想過我是怎麼過來的嗎?你又有想過她一個女人是怎麼過來的嗎?”
當年父親去世,商會下麵的人全都蠢蠢欲動,他舉步艱難,是咬著牙硬逼著自己挺過來的。
而蘇喬,一個女人剛嫁過來,丈夫就逃了,多少人在暗地裡看她的笑話?
“我……?”張若寒一時語塞,心底又有些不甘。
當初的事他是做得有些不地道,但他這也是被他們逼的啊,這能怪他嗎?
張景煜一聲冷哼:“哼,新思想,自由,我看就是這些東西讓你越來越不像個人了,你現在最該做的是好好地反省。”
“來人,把二少送回房。”
“沒想明白,彆想出來。”
門口的陸管家一揮手,兩個身強力壯的大漢走了進來,一聲不響地就抓住了張二少的手臂。
“大哥,你怎麼能這麼做?你這是不對的,你……”
張若寒沒想到他大哥竟然會這麼做,急忙掙紮,然而,府上養的打手並不是什麼公子哥兒。
“放開我,放開我,大哥,我不能被關在家裡,秋辭生氣了,我要去安慰她,不然她不會原諒我的。”
在一片大喊中,張二少還是被扭送進了他原來的房間,並且門口和窗口都被安排了打手看著。
蘇喬仿若未聞,剛想告辭回自己的白樓。
陸管家恭敬地彎腰:“先生,到飯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