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寒正要砸碗的手一頓,沉默了片刻:“你去見她了?”
“嗬嗬,沒錯,我去見她了。”
林秋辭想到美得越發嬌豔的蘇喬,嘴角滿是苦笑。
“她現在過得不知道有多好,有錢有勢有地位,很多有家世的青年才俊都想娶她,聽明還要開畫展。”
張若寒眸光微微一閃:“畫展?”
林秋辭最是恨他這副樣子。
隻要她把蘇喬的消息告訴他,隻要她起蘇喬的事,他就會像個正常人一般安安靜靜的。
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嫉妒和恨意,林秋辭冷笑不已:“怎麼?你想去?”
“可惜,你就算是去了也沒用,她隻會是你大哥的,永遠也不可能會是你的!”
張若寒拿起手邊的碗就砸了過去:“你給我閉嘴!”
*
蘇喬是不知道這兩個現在過得是什麼日子,她也懶得管。
反正該做的都做了,該報的仇都報了。
次日,她的第一次個人畫展在藝術品展覽中心展示。
因為她現在的名氣很大,來的人不少。
有學生,有教授,有對繪畫有興趣的人,有外國人,還有一些大家族的世家子弟,甚至連很多在文壇中的舉重若輕的人物都來了。
蘇喬雖然很出名,但很少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
今衝著這一點來的,也很多。
之前投過拜貼和邀請函的報社社長顧均亭、德國商人安德裡、軍政世家段家的段嘉瑞等等。
蘇喬今穿了一件漸變的月灰藍長裙,裡麵是亮色的緞麵,外麵罩了一層透明的勾花蕾絲。
複古的立領,透明的勾花蕾絲七分袖,腰身處收緊,下擺散開,長至腳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