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管家急忙上前扶住了他:“少爺問的是誰?是……夫人嗎?”
霍司寒被攙扶著坐到沙發上,手在空中胡亂揮舞,滿嘴的酒氣:
“讓她上點心,我要吃點心,我還要喝西米露,還有那個抱枕,也是我的。”
“不,不對,我不要那個醜趴趴的抱枕,我要那個……那個有毛毛的兔子耳子的抱枕。”
陸管家很心酸。
昨晚在沙發上睡了一夜,今晚又喝成這樣……
早知如此,當然為什麼就不上點心呢?
一邊指揮著下人去倒茶,一邊扶著他:“少爺,夫人……已經走了。”
“走了?”
男人聽到這話,好似沒明白似的,紅著眼抬頭:“走去哪了?”
陸管家:“……”
少爺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一個管家怎麼知道走去哪了?
跟了一晚上,已經麻木聊於浩兩兄弟,此時徹底地無語了。
人在的時候,理都不理,人走了,倒是舍不得了。
平時不聲不響的,他們還以為總裁對蘇喬根本沒上心,哪知道,人家一走,他立刻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早知這樣,何必當初?
想雖是這麼想,但他們兄弟也知道,依總裁的性子,就算喜歡蘇喬,也乾不出什麼浪漫的事情出來。
“不聽話的東西,肯定是又跑出去玩了。”
如願拿到了以前被蘇喬拿來當枕頭的白兔抱枕,霍司寒恨恨地捶了捶,微撇的嘴角,帶著絲孩子氣的埋怨。
陸管家心酸的同時,還很是無語:“少爺,您忘記了?夫人已經跟你離婚了。”
“離婚了?”霍司寒怔愣住了。
陸管家不怕事大,“是啊,你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書,離婚了,蘇姐就從醫院離開了。”
男人眼睛一下子就紅了,用力打著抱枕:“她真是個混蛋,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