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他硬綁綁的胸肌,把鼻子都撞疼聊蘇喬:“……”
她累不累,難道她自己還不知道?
霍司寒如願將人抱了個滿懷,清俊白皙的臉,紅得都快要滴血了。
他已經好多年沒跟人靠近過了,而且還是這樣貼身摟在一起。
真正將她摟在懷裡,他才感覺到,她比他想像中的還要。
好,也好軟。
就像他時候養的那隻白狗。
想到那隻白狗,他的身體突然一頓,眼底甚至不易察覺地劃過了一絲驚恐。
這一刻,腦海中浮現的是一隻被活剝了皮,躺在血泊中低聲嗚咽顫栗的一團東西。
蹲在東西邊上,滿手都是血腥的男人正一臉猙獰地盯著弱的他,仿佛在告訴他,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霍司寒心底有些慌,本能地抱緊了懷裡的人,卻又在下一刻,突然又反射性地把蘇喬給放到了邊上的座位。
“……”本來已經接受了這男饒霸道的蘇喬,瞪眼。
有毛病吧?
剛才讓他放下他不放,這會又突然把她扔座位上。
“對不起。”
男人眼中閃過一絲懊惱。
他剛才的動作太粗魯了,而她身體還病著。
其實誰也不知道,霍司寒有個癖好。
那就是特彆喜歡巧玲瓏的東西,比如貓,狗,倉鼠等等。
但自從七歲那年被綁架過後,他就再也沒有養過這些東西了。
望著他滿是歉意的眸子,蘇喬一句國罵在喉嚨裡打了個轉,又吞了回去。
“……算了。”
以前對他的認識有誤。
這個男人,其實並不是真的冷心冷肺,隻是不知道怎麼表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