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珠那臭丫頭,平日裡看著嘴甜心善的,跟咱業也蜜裡調油的,沒想到心竟然這麼狠,我真是眼瞎了,以前才會覺得那臭丫頭好。”
“好了,那些事以後再,先看好咱兒子。”
劉鐵柱並不在意蘇家怎麼樣,隻要兒子沒事,蘇家可以慢慢收拾。
劉偉業已經被推回了原來的單人病房,夫妻倆輕輕地推開門走進去。
看著熟睡中的兒子,兩人都是一陣輕鬆。
這些,兒子不好過,他們又何嘗好過?
“他爸,這世上,還有那樣奇怪的人,奇怪的規矩?”
明明有一手神乎其神的醫術,竟然不讓行醫?
劉鐵柱撇了她一眼:“你懂什麼?前些年,有多少能人異士像王八一樣縮著頭過日子?”
“你還記得十年前,在他們榕樹村牛棚裡蹲著的那個老漢嗎?”
“你的是那個嘴裡老神神叨叨的老頭?”
他們劉村跟榕樹村離得不遠,就在隔壁,以前上工擴寬河道的時候,也經常去那邊。
“什麼神神叨叨?”
“我後來打聽到,那人以前老厲害了,都是給那些達官貴人看風水測命數前程的,一般的人,他根本懶得理。”
“啊?這麼厲害?”
劉阿花記得,自己以前還罵過那瘋老頭,心裡頓時有些不踏實了。
“哼,蘇家這次是看走眼了。”
劉鐵柱其實一開始就看不起蘇家的人。
隻是兒子性子倔強,一定要跟蘇家的姑娘定親,他也沒辦法。
“不過這姑娘的事,咱們可彆插手,否則的話惹了人家不高興,指不定出點什麼事。”
劉阿花又是一愣:“迎…有這麼嚴重嗎?”
再厲害,不也就是醫術厲害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