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淡淡地掃過倆人:“如果高景輝有事,不但高明遠要死,你們高家全都要死,所有人都要給他陪葬!”
“彆懷疑,弄死你們,對我來,就跟弄死幾隻螞蟻差不多。”
“現在給我滾!要多遠就滾多遠!”
雖然蘇喬表情很平靜,話的聲音也很平靜,甚至很輕,但高斌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一直升到了頭頂。
高夫人身體一抖,一股熱液終於從腿間傾瀉而下。
“我……我們走。”
高斌儘力讓自己冷靜一點,扶著自己的夫人往外走。
這個時候,已經分不清到底是他在扶著她,還是她在支撐他了。
“那個,你沒事吧?”杜教授也有些心驚膽跳的。
剛才還在自己辦公室,跟自己談斷肢重接術,並且答應以後有疑難雜症,都可以去找她的姑娘,這會卻……
剛才的樣子,還真的讓人有些害怕。
蘇喬微微搖了搖頭:“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杜教授已經知道了,那個還在重症監控室的,是她正在處的對象。
剛才聽了一會,也知道是剛才這對夫妻的兒子把她對象給打傷成那樣的。
把人傷成了那樣,還好意思上門來鬨,那對夫妻也真是活該。
轉頭看著周圍遲遲不散的人,杜教授一聲厲喝:“看什麼看?都不用工作了嗎?”
眾人作鳥散狀,隻是那個姑娘卻給他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高景輝的情況一直很穩定,但人就是不醒來,蘇喬在病床前足足等了三三夜,人還是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