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巴掌根本不夠解氣,也不夠表現出蔣夢內心的憤怒。
她從客廳與廚房的隔斷上取下了一根棕色的皮鞭,手一揮,就狠狠地甩了兒子蔣易寒一鞭子:“你給我跪下!”
蔣易寒好似習慣了一般,頭也沒抬,‘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你最近到底在乾什麼。”
男孩木著一張臉,好似沒有生氣的木偶一般,黑眸死沉沉地盯著大理石地板,好像感覺不到背上的疼痛。
蔣夢最是討厭他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她覺得他這是在無聲地反抗自己。
氣得額角青筋鼓起,皮鞭‘啪’地一下又狠狠地甩在了他背上:“你啊你!你啊你!”
“就這樣的成績,你還好意思拿回來?你難道就一點也不知道害躁嗎?”
“我起早貪黑的,在外麵辛辛苦苦,難道就是為了養出你這麼個沒出息的廢物嗎?”
女人一邊表情扭曲地罵著,一邊用力揮舞著手上的皮鞭,一直到把自己累得氣喘籲籲,這才停手。
長呼了一口濁氣:“,那個野種考第幾?”
蔣夢隨手扔掉手裡的皮鞭,上前一腳踹翻死氣沉沉的兒子:“啊,你啞巴了?”
蔣易寒黑眸似深不見底的泥潭,麵無表情地坐在地上:“第二。”
“第二?”
蔣夢愣了片刻,旋即又是好一陣惱怒:“那你為什麼不是第二?為什麼要被他壓一頭?”
“他才是野種,你被一個野種壓在下麵,是不是很爽?”
“沒用的東西,給我滾去地下室禁閉,今晚一口水一粒飯都彆想喝彆想吃。”
聽到地下室,蔣易寒瞳孔一縮,波瀾不驚的眼底終於有了片刻的起伏,但很快又恢複了冷漠。:,,,,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