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讓蘇喬起了殺意的,卻是那些縱橫的紅痕下,還有幾道紅褐色的疤痕,顯然是以前留下的。
按照顏色和疤痕的恢複情況來看,當時擅不輕,絕不是什麼普通的皮鞭留下的。
真是個討厭的女人。
“放開我……”
被一個女生按在地上動彈不得,蔣易寒又羞又惱,用力掙紮。
蘇喬伸手按上了他纖瘦的肩膀,拿出了藥膏:
“彆動,不塗藥的話,心發炎,一發炎,不定會發燒,會化膿,到時更麻煩。”
掙紮了半響,實在是掙脫不開,蔣易寒十分屈辱地低頭抱住了腿。
麵壁思過一般,用頭抵著冰冷的牆壁,不再動彈。
蘇喬鬆開了按在他肩膀的手,一心一意幫他擦藥。
估計是被藥膏刺激到了傷處,白皙纖瘦的背顫抖了一下。
蘇喬眼中劃過一抹心疼,難得地放柔了聲音:“是不是痛?”
“我輕一點,很快就好了,堅持一下。”
‘呼呼’
俯下身輕輕吹了吹。
“呼呼就不痛了,時候我摔傷了,我媽就是這樣幫我呼的。”
那微帶著暖意的呼吸聲,讓低頭不吭聲的男孩瞬間僵住了。
如死水一般的黑眸中劃過一絲絲淡淡的漣漪。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女生。
不管是從偶爾聽到的傳聞中,還是前麵兩次見麵,他都知道這女生性子霸道、我行我素。
卻不知道她竟然……竟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麵。
而且還是在麵對自己時。
哦。
忘記了。
除了這些,她還有個特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