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在某一失去她時,在某一不再有她陪伴時,有一件有關於她的東西,能讓他懷念,能讓他不那麼煎熬,不那麼絕望。
他隻是想讓自己記住,曾經有這麼一個女孩,她像精靈一般闖進過他的世界。
陪他在黑暗冰冷的地下室呆了一晚,陪她去山上寫生,一起畫過畫。
給他買過早點,買過午飯,帶著他回過家,感受過不一樣的家庭溫暖。
他隻想留下這麼一點點獨屬於他的微弱光明,屬於他的微末溫暖而已,為什麼她就不能成全他?
就在蔣易寒傷心之際,鞭子卻如影隨形地已經抽到了他的背上,伴隨的,還有那些熟悉的,讓他已經麻木的謾罵。
“你不?不?”
“你個沒用的廢物,我就你的成績怎麼掉得這麼快,原來是跟你那不要臉的爸一樣,開始在外麵亂搞女人了。”
“你個廢物,沒用的東西,你怎麼好的不學,偏偏要學那個畜牲?”
蔣夢越罵越生氣,越罵越上火,最後氣得把鞭子一扔,一把搶過他手裡的畫,瘋狂地撕了起來。
“畫畫畫,我叫你畫,我叫你畫!”
“一到晚就知道學那個該死的畜牲畫這些鬼東西,遲早有一也會跟著彆的女人跑的。
早知道有今,我還如生下來就掐死你。”
“不要……”
蔣易寒望著被撕成一條一條的畫,第一次在被打罵時露出了極其憤怒的表情,伸手想要去搶。
“不要?”
望著他著急傷心的表情,蔣夢卻覺得十分痛快。
“我就要撕,我就要撕!撕個稀巴爛,你以後畫多少我就撕多少,我看你還敢不敢畫。”
撕完了以後,她最後還扔到地上,用腳死勁地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