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相信。”
蔣易寒害怕她會不高興,儘管心裡還是很不確定,但還是點了頭。
蘇喬也知道,一時半會地,他是改不過來了,隻能無奈摸了摸他的頭:
“以後再敢懷疑我的話,是會受懲罰的,記住了嗎?”
“嗯。”蔣易寒乖乖地,將頭低得更下,方便她揉。
“咳咳……你……你是誰?”
蔣夢緩過勁兒來,捂著脖子癱坐在沙發上,一臉陰沉地盯著蘇喬。
蔣易寒戒備地盯著她,正要將蘇喬拉到身後,蘇喬卻先一步站到了他前麵。
她冷冷地盯著蔣夢:“我就是這幅畫中的人。”
“原來是你?”
“就是你勾引了我兒子,竟然讓他……讓他對我這個當媽的都敢卻動手!”
蔣夢本就猜測蘇喬跟她兒子關係不一般,沒想到果然是那個令他兒子性格大變的女生,頓時怒火中燒。
蘇喬囂張地冷笑:
“就是我,怎麼了?難道蔣女士你還想像打他一樣,打我不成?”
“這你可就得想好了,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還有,如果不是怕他把自己也搭進去,我剛才根本就不會勸他。”
“像你這種人,活著就是浪費空氣,汙染環境,你那扭曲變態的心,比那茅坑裡的蛆蟲還要令人惡心。”
“你……你……?”
蔣夢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
蘇喬卻完全沒搭理她,彎腰撿起了蔣易寒的書包,又拉住了他的手:
“人我帶走了,你要是想報警,就報吧,剛好咱們來好好算一算,長期毆打虐待未成年是個什麼罪,又該坐多少年牢。”
蔣夢臉色鐵青地站起:
“我是他媽,我打他幾下怎麼了?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他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