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江寒也就一米七澳樣子,比古瀚要矮半個頭,也沒有他那麼壯實,但他身上就是有股子讓人不敢忽視的氣勢。
骨子裡的那股子凶狠勁兒,不是古瀚這種公子哥能比的。
也許正應了一句話,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狠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像江寒這種從就在生死邊緣爭紮,連一口吃的都需要自己去爭取的人,絕對不是古瀚這種自傲的公子哥能壓得住的。
這種人,他連死都不怕,也幾乎沒有任何的信仰,如果不是真心臣服,誰也彆想壓製住他。
古瀚聽了江寒的話後,倒是詫異了一會。
盯著他仔細觀察了片刻,似是確定了什麼,口氣沒了剛才那麼衝:
“江寒,我古瀚是真心喜歡她的,你摸著良心講,這三年來,我為她做得還少嗎?
我有做過任何一件對她不好的事嗎?”
江寒冷冷地憋了他一眼,手指摩挲著腰間的刀柄:“你喜歡她沒用,得她喜歡你才校”
古瀚被他噎得夠嗆。
“那如果她喜歡的男人,不喜歡她呢?你還讓她嫁?”
“嗬。”
江寒冷笑了一聲:“我會讓他乖乖喜歡她的。”
古瀚:“……”媽的,他怎麼覺得在跟一個神經病談判?
果然是條瘋狗。
瘋得不輕。
“那如果結婚後那個男人對她不好呢?”
現在雖然都在大力倡導男女平等,實行一夫一妻製,但那些都隻是針對普通人而已。
有錢有勢的,還是有很多人除了正房太太,會抬進一些姨太太的。
就算忌憚蘇家家大勢大,不能光明正大地來,卻也能暗地裡養在外麵。
江寒‘涮’地抽出腰間鋒利的刀:“他不敢!”
有他阿狗在,敢不對她好,他就生剝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