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握著彎刀,擋在了兩人中間,緊抿著唇,冷冷地盯著他。
蘇喬一邊摸索,一邊實話實道:“因為這道石門,它在設計的時候,就已經設計好了,終身隻會開啟一次。”
“一次過後,你就是拿炸彈炸,也不一定能炸開,更何況,一炸,也許這整個墓都會塌。”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商裕很是好奇。
他越來越覺得他這位學生很神秘,跟平日裡接觸的完全不一樣。
“還有,你為什麼會知道開啟這道門的方法?不用血真能打開?”
蘇喬並未其他,隻是有些含糊地道:“蘇家祖上傳下來一個竹簡,裡麵有一些口決,我破解了一部分。”
眾人也被蘇喬搞得有些懵。
如果她真能打開,那他們這些年豈不是白等了,白忙活了?
那剛才還吵那麼久乾什麼?
眾人紛紛看向了蘇老爺子:“蘇老當家的,是這樣嗎?”
蘇老爺子很是懷疑地看著在石門邊摸索的蘇喬,想了想,點頭道:
“蘇家確實有這樣一卷竹簡,不過那上麵刻的文字很古怪,沒有人能看得懂。”
他倒不知道,原來他這個孫女竟然還破解了一部分,而且從未對他過半句。
藏得可真夠深的。
蘇老爺子有種感覺。
也許在他們這些人看來的所謂的棋子,人家同樣也在把他們當棋子。
大概弄清楚了大石門的機關,蘇喬拍了拍手,轉過了身,解釋道:
“那是東越國最早的文字,隻有少部分地方的人使用。”
“而那本竹簡上的口訣,它來自於一個隱世的偏僻部族,也就是水月國的前身,桃夭穀,而這本竹簡就是桃夭穀的聖女所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