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跳下子棺蓋,滿臉嘲諷地盯著蘇老爺子:
“蘇老頭,到現在了,你竟然還能出這樣的話。”
江鶴的老婆,也就是原身的娘,祖上估計是桃夭穀的人。
而且還跟她在那個位麵的娘親有幾分親戚關係,不然也不會長得有幾分相似。
當然,這些隻是蘇喬的猜測。
畢竟兩千多年過去了,來曆已經不可考。
但就算是如此,從祖上算起的話,她也不是蘇家的人能貶低得聊。
“句實話,蘇老頭,你的祖輩真的挺不要臉的。”
“明明隻是一個下人而已,竟敢妄自改呂姓為蘇姓,跟女皇一個姓氏,這要是在當年,早被賜死了。”
“哦,賜死應該還是最輕的。”
蘇喬撫摸著金棺,漫不經心地笑著:
“你們知道這位女皇的丈夫,東越王朝的戰神,一手遮的攝政王景王爺,他最不喜歡的是什麼嗎?”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對他的王妃不敬。”
“那些對他的王妃不敬的,都被他給弄死了,而且死得都很慘,什麼五馬分屍,那都是最輕的。”
“你,你們呂家一個的奴仆,卻妄自改成國姓,還在他們安息這麼多年後,不停地來騷擾他們的安寢,想要奪取他們的陪葬之物,該是個什麼死法呢?”
蘇老爺子又開始往歪處想了,驚恐地盯著她:“你你你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蘇家祖上其實是姓呂,這秘密可是隻有每一代蘇家家主才會知道,就連其他四家的人現在都已經不知道了。
古靈冷哼:“可惜他們都已經死了。”
就算是女皇和攝政王又怎麼樣?
兩個死人而已,難道還能真的爬起來判他們的罪不成?
“兩個死人而已,就算是看起來再像活人,難道還能奈何得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