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很快將蘇老頭從大銅馬上粗魯地拽下來給催眠了。
“他怎麼了?”
江寒在一邊看得一愣一愣的。
沒什麼表情的臉上,此時竟然有絲呆萌。
“我催眠了他。”
自從封存記憶後,蘇喬又變回了那個不喜歡繞彎子的耿直女。
也不怕人家懷疑她是妖怪,就那麼直接了出來。
還好,江寒對這些東西沒什麼忌諱。
“催眠?”
蘇喬粗糙簡單地解釋道:“醫術中的一種,目前在國外的醫術界用得比較多。”
“哦。”江寒雖好奇她是什麼時候學的,但也沒多問。
就是那笛子,她是什麼時候拿到的,又是為什麼會吹,他都不打算問。
會吹就會吹,沒什麼好糾結的。
反正他知道她的手是熱的,她的人是熱的,她不是鬼就校
蘇喬最後看了一眼金棺,帶著江寒和被打暈的蘇老頭從另一處密道出了主墓室。
隨後又背起了江鶴的屍體,準備帶到外麵給埋了。
他們再次出盜洞的時候,時間快到中午了,太陽升得老高了。
原來他們已經進去了一一夜。
找了塊地兒把江鶴埋葬了後,也快黑了。
剛好蘇老爺子估計是在裡麵受了驚嚇,又或者受了寒氣,病倒了。
他們乾脆再呆幾再上路。
夜晚,河邊的草坪上,火堆邊,兩人一邊悠閒地烤著肉片,一邊閒聊。
“墓室裡的那個……”
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金棺裡的那具男屍,唯有江寒很在意。
蘇喬往兔腿上擠了些酸甜的果汁,這才抬頭道:“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嗎?”
“……”這話,讓他這個連神明都不信的人,怎麼去理解?
一句話,就把江寒給問住了。
“你可以把他們當成你和我的前世。”
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