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都沒事乾的嗎?”
男人不都是以事業為重嗎?
血族就不用賺錢,不用乾彆的了?
凱特萊斯已經習慣自己的不受待見,臉皮見漲。
非常紳士地幫她拉開了副駕座的車門:“沒有,我隻有一件事,就是保護你們。”
蘇喬有點無奈,坐上了車:“錦呢?”
“媽咪,你沒事吧?”
蘇錦從兩個座椅中間露出了頭。
蘇喬係上安全帶,回過身來揉了揉他的腦袋:“彆擔心,不會有事的。”
車外,凱特萊斯遠遠地瞟了一眼溫以誠,拉開車門,坐上了駕駛座。
不過他並沒有馬上開車,而是側過臉,異常溫和地看向蘇喬:“有被嚇到嗎?他們沒有對你動手動腳吧?”
蘇喬有點不習慣他突然用這麼溫柔的口吻話,眼神古怪:“你發燒了?”
凱特萊斯挑眉:“是什麼讓你認為,血族會出現發燒這種情況?”
“那你乾嘛變得這麼奇怪?”
感覺好像溫以誠在話。
凱特萊斯有些迷惑:“你認為我很粗暴,是一個十分粗魯的人?”
這個問題很嚴肅。
他自認為自己就算是在進食的時候都是優雅從容的。
因為他從不像其他血族一般出去獵食。
他能吃人類的食物,對血液的需求並不是太多,隻有在需要的時候,才會稍稍進食。
他也不會像其他血族一般,動不動就露出自己的獠牙。
隻有在遇到實力相當的對手時,又或者特殊的情況時,才會這樣做。
所以,粗暴,粗魯這樣的詞,他覺得跟他應該沾不上邊。
“在我有限的印象中,你確實是。”
她來到這個位麵時,差點沒有被吸乾弄死。
這還不叫粗暴叫什麼?
“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