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碗白色的魚片被他吸入嘴裡,這些魚片們偶爾有一兩片帶著烏紅的血絲。
“看什麼看?”符大富看了她一眼,“都說了,不打掃乾淨,沒得吃。”
符安安都不想搭理他。轉頭看向門口,看著從餐廳內三三兩兩走出來的船員們,餐廳裡隻剩下快要見底的粥桶。
“李阿姨。”
“嗯?”
“粥沒了,換點兒彆的吃吧。這幾天就彆吃魚了,魚吃多了不好。”
“你在說什麼?”李阿姨莫名其妙地看向符安安,看著她解下圍裙,一路走向船長的房間。
“船長,我要請假。”符安安進入船長的房間,直接說道,“我被感染了,我自願申請隔離。”
她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遊戲最大的威脅是不是來自這些突然狂暴、像極了喪屍的宋醫生、朱師傅、李哥他們,她也不確定他們的血液流出去會不會影響到海裡的那些魚類、然後又很不幸運地被打撈上來。
單就現在來看,單獨一個人隔離起來,是她認為規避危險最好的辦法。
根據照顧李哥和朱師傅得來的經驗,他們發病的時間大都隻用了兩天。
但願三天後吃魚的船員們沒事,一切安好。
符安安緊皺著眉頭,她不喜歡這種規則講得不清不楚,需要靠猜來預知危險的遊戲。
——
既然要隔離,自然是要準備好隔離的東西。
符安安不準備暴露自己的空間,專門推著一輛餐車進入廚房開始打包自己這三天需要食物和水。
自從朱師傅被咬了,那個長得特彆好看、也特彆高冷的廚師成了廚房裡的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