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搭把手。”傅師傅站在衣櫃麵前對符安安低聲說道,“護住這些棱角,不要讓它們磕碰發出聲音。”
說著傅師傅挽起衣袖,露出強勁的手臂。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說的可能就是他這種。
力氣還賊大,一人抱起衣櫃,用房間裡有的東西重新在門口設起了更加堅固的防線,看起來就更加的有安全感。
感覺這位大廚傅師傅,除了雕花不行,什麼都行。
“傅師傅。”符安安湊過去問道,“你是從廚房那邊過來的嗎?”
“傅懿之。”男人淡淡地說道,低頭將彆在腰間的家夥事兒抽出來擦擦,“船員起內訌,有一小部分人接管了廚房,物資被他們控製,所有反抗他們的人都會被殺了扔出去喂喪屍。”
“你有槍都乾不贏他們嗎?”
符安安看著那把被擦得程光瓦亮的手槍,默默地將自己的菜刀收起來。
一個廚子怎麼會有槍?
“就外麵的這些……能開槍嗎?”傅懿之將手槍放到桌上,將符安安放在桌上的蘋果拿起來啃了。
符安安眉頭微微一皺,見他一副不準備走的樣子,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通風管道四通八達的,你準備去哪兒啊?”
“就這兒。”
“什麼?不可以。”符安安想都沒想地說道,“我這兒吃的也不夠了,傅師傅您還是去其他房間看看吧。”
“生存遊戲的最後十天,難度會越來越大。”傅懿之淡淡的說道。
符安安一愣,立刻裝傻充愣,“什麼生存遊戲?我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