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懿之冰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開火。”
隻聽一陣步槍猛烈射擊的聲音。
爬上牆麵的兩人被符安安射成了篩子,一個倒在了院子裡,一個掉在了牆外。
兩人毫無疑問,全都死了。
步槍強大的後坐力震得人生疼,耳膜也隱隱陣痛。
最恐怖的是看到被打開篩子的屍體。
電視裡都是騙人的,子彈進入身體會迅速撕裂人體的內臟和肌肉組織。
因體表皮膚是被子彈撐到極限才炸裂開,因此會比入口的傷口大得多,可不隻是花生大小的疤。
看著屍體的樣子,符安安抱著槍控製不住地嘔吐。
早晨什麼都沒吃,什麼都吐不出來,符安安隻能一陣陣的乾嘔。
看著她的樣子,傅懿之微微皺眉,“還好嗎?”
“沒問題。”
符安安擰開一瓶礦泉水漱漱口,嘴唇有些發白,但手指牢牢地握住槍,目光緊盯著下麵的人。
“要將這群人全部殺光嗎?”
剛才她數了一下,沒有一百,一共八十七人。
傅懿之語氣冰冷:“最好一個不留。”
符安安眼睛微微一閉,然後又睜開,看向他們微微顫抖的手指搭在扳機上。
瞧見重新從窗戶上伸出的兩隻槍口,為首的人頓時感到不妙。
“還傻愣著乾什麼,跑啊!”
子彈從後方陸陸續續地射來,打這兒注意的人死了大半。
但還是有人跑了。
跑走的人當然不願善罷甘休,而且越想越不對勁。
為什麼這兩人有槍支?
為什麼這兩人從不外出卻沒有被憋死。
思來想去,除了彆墅裡儲存了大量的空氣罐和武器,就沒有彆的可能了。
想到這裡,餘下的人激動了,危險被對物資的渴望拋到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