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越來越大了。
傅懿之冷笑一聲,捏著她的肉臉rua了好幾下。
符安安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覺好像有人給她嘴裡塞了顆糖。
不是糖,挺難吃的,但是抵在舌尖就不那麼疼了。
符安安在夢裡咂吧咂吧嘴,翻了個身子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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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針麻醉劑,讓她一覺睡了整整三天,直接跳到遊戲第二十七天。
連吊瓶都掛上了。
感覺一直睡下去,傅爸爸可以直接帶著她躺贏。
不過現在屋裡隻有她一個人。
符安安杵著吊瓶,在彆墅裡轉了一圈。
樓下安安靜靜,窗戶用木頭封地嚴嚴實實,房子除了她,好像一個人都沒有。
不是吧,才說大佬帶她躺贏,傅哥人嘞?
這時候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太太走出來,“姑娘,您醒了。”
嗯?
符安安看著老太太更懵了,“您老是……”
“外麵的人都瘋了,傅先生前天救下我,讓我照顧您的。”老太太解釋道,“傅先生去了其他地方,讓我告訴您,醒了就聯係他。
聯係方式就在您房間裡。”
“哦。”
符安安在樓下轉了一圈又上去,這下她發現了傅懿之留在桌上的紙條和電話。
打過去,很快對麵就接通了。
“傅哥,你們現在在哪兒呢?”
“彆墅東麵,最角落的位置。”對麵清冷的聲音傳來,“這幾天的情況聽我講。”
睡眠中的三天,她錯過了不少重要消息。
第一個就是喪智者。這群人現在徹底瘋了,對同行無差彆攻擊,對異性就像衝昏了頭腦般撲上去。因為這些喪智者,小鎮的人三天內少了一大半。
第二個則是剩下的那三成,也就是他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