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安安念完怯生生地瞧了傅懿之一眼,見他沒反應,於是目光環顧四周。
從房間裡的盆栽上掰截枝乾?
纖維的長條一揉就壞,顯得不太誠懇。
晾衣杆?
不行,太粗了。
最後符安安從衣櫃裡找出了衣架。
親手將它交到傅懿之手上,然後伸出了手掌,“傅、傅哥,我負荊請罪。”
傅懿之拿著衣架臉上冰冷,在符安安的注視下,修長的手指微微用力。
哢的一聲。
結實的衣架從焊接處斷開,然後原本彎曲的衣架在他手中掄直。
符安安看著屏住呼吸。
完了。
這打起來可就疼了!
“負荊請罪是嗎?”
傅懿之伸手捏住了她的指尖,另一隻手上的衣架上下晃動,帶著一聲聲劃破空氣的咻咻聲。
然後,啪!
變形成長條的衣架打在旁邊的矮桌上,桌麵凹陷出深深的裂痕,衣架也頓時彎成九十度。
我去!
這打在她身上還能活嗎?
張媛媛的認錯方式根本不適合她啊!
符安安看向傅懿之,嘴巴一癟、眼圈一紅,
“傅哥,您彆嚇我!
我怕!”
她認認認慫!
“知道怕了?”
傅懿之眼神終於有變化了,握住她指尖的手微微用力,“你知道今天我在看到你在那裡,我有多失望嗎?”
“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去了。”
符安安連忙解釋,“我當時真沒有其它意思,就是單純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