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剛才是拍了符安安的腳?
蘇岑眨眨眼,懷疑自己是看花了。傅爺那雙金貴的手,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哎呀呀,還是客廳暖和啊!”
符安安感歎一聲,“臥室裡差點兒凍成狗了都。”
她的聲音打斷了蘇岑的思緒,連忙再往壁爐裡扔進去幾塊木頭。
——
氣溫不斷的下降,臥室已經很難再繼續住了。
現在的想法就是三個人都打地鋪。
自從符安安聽力退化之後,和她交流全靠吼。
傅爸爸作為一個高貴冷豔的大佬,自然不會做這麼掉逼格的事情,吼這項工作基本由大強哥負責。
藥品準備了那麼多,就是沒準備金嗓子。
真是委屈他了。
知道他們的計劃後,符安安儘力配合。
沙發、桌子等等都往後挪了。
在靠近壁爐的地方打地鋪。
她抱著被子站在一旁,大強哥叫往哪兒走就往哪兒走,叫拿東西就拿東西。
很快地上鋪好三個地鋪。
符安安的大號毛茸茸地毯做基底,上麵添了幾床棉絮。
整個不硬也不軟,坐著很舒服。
正麵對著壁爐暖洋洋的,如果此時沒有傳來幾下槍聲,那絕對是棒呆了。
“外麵怎麼了?”
看不見情況,符安安雙眼無神的湊過去聽聲音。
“沒事,幾個闖進來想打劫的,被傅哥收拾了。”
蘇岑站在她旁邊說道,“不過後麵這種人應該會越來越少。”
畢竟外麵越來越冷。
還有最後五天。
氣溫已經降到了,一個讓人不能夠接受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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