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傅哥,錯了,我真的錯了!”
最開始的撓癢癢還是有點兒用處的。
但是後來就被傅懿之完全壓製了。
他手長腿長,力氣還比自己大。
一條腿搭在她身上,就挾製了她的下半身,右手握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撓她的癢癢肉。
誰知道傅哥這麼嚴肅的一個人,居然會學她!
符安安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眼淚花兒都出來了,還控製不住的蹬腿兒。
直到旁邊的電話響起。
單方麵虐菜式撓癢癢終於停止。
符安安躺在地上,失神的望著天花板,剛才笑得她腦瓜子嗡嗡的,肚子也笑疼了。
——
“喂。”
傅爸爸的電話沒躲著她,裡麵的聲音隱隱約約。
是個年邁的老頭子。
“懿之,今年跨年回來嗎?”
“嗯。”
傅懿之應了一聲兒。
符安安在旁邊聽到回來兩個字,打電話的是傅哥的家長?
對麵確實是家長,那是傅懿之遠在歐國修養的爺爺,也是他唯一的親人。
這位最最關心的就是傅懿之的婚姻大事,他們傅家直係就這一個,出息是有出息,但是架不住都二十八了都還沒喜歡的。
聊著聊著就跑這上麵來了。
“在華國怎麼樣啊?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以往若是被問起來,傅懿之從來都是冷冰冰的兩個字——沒有。
但這次他停頓了,看了眼旁邊躺著的符安安,手放在她晾著的肚皮上捏了捏。
“……嗯。”
對麵聽到哈哈哈的大笑,“我就知道森博這小子錯不了。”
偷聽八卦的符安安震驚了!
傅哥居然有喜歡的人了!
傅哥喜歡的人居然是……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