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信號中斷,他們無法得知外麵的情況。
“說吧。”
傅懿之靠在床上淡淡的說道。
符安安聞言麻溜的將地圖收起來。
現在的情況想要立刻離開要麼開辟新的路徑,要麼就隻能舍車前行。
想要開辟新的路徑談何容易。
前方有一條大河,除了大橋,根本過不去。
還沒有清理掉車外的前麵廢棄的車輛來得靠譜。
如今能夠做的好像就隻有睡覺了。
符安安看了眼旁邊的傅懿之,小心翼翼的貼著車壁躺下。
她這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一起同床共枕。
對象還是傅爸爸。
她覺得很有必要先給傅爸爸打一劑預防針。
“傅哥,我晚上如果睡覺不老實,拳打腳踢的,您會不會打我?”
傅懿之回看著她,語氣平淡,“你覺得呢?”
她覺得?
她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車裡,應該在車頂或者在車底。
“沒事兒了傅哥,晚安。”
符安安說完閉上眼睛,她會儘量克製自己。
伴隨著外麵小聲的談話入眠,直到後半夜,這談話的聲音才逐漸變沒。
所有人都入眠了。
符安安緊貼著車壁,睡得並不舒服。
往旁邊滾了滾,又滾了滾,閉著眼睛摸索著被子。
顯然她忘記自己跟本就沒有準備被子這件事情。
逐漸就越過了三八線,摸到一截短短的布料,想要扯下來蓋住自己的肚皮。
扯了兩下沒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