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發泄並不能夠給他們帶來什麼。
拿到手裡的乾餅子還熱乎著,又大又圓,聞起來還有一股剛烤好的誘人的香味。
這總算是讓人有了一絲絲慰藉。
肚子半飽幾天的人們,拿著乾餅迫不及待咬了好幾口。
這玩意兒挺硬的。
使勁咬一口,聞起來有多香,吃起來就有多難吃。
餅子又乾、又澀,在嘴裡嚼起來還泛著一陣酸苦。
有人將這餅子吐出來,拿給分發的人看,“這是餿的吧?”
“什麼餿的,就是這味兒。”
被問起來,村民隨意的擺擺手,
“火山爆發之後,所有水都是這樣的了。這還是我們村裡唯一能喝的井水。想吃那種沒異味的,必須用礦泉水。
現在都這樣,彆矯情。
不吃就還給我們,誰家的東西是大風刮來的。”
聞言,質問的人默默地收起了大餅,不再吱聲。
符安安聽著這話,又想起了之前路過的河流,下意識的咬了一口。在嘴裡嚼了嚼,整張臉緊皺著咽下去。
這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吃。
不過再難吃她也不會吐。
這遊戲教給她最大的道理,就是要珍惜糧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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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大餅抱在懷裡,符安安的目光看向了村子和難民所中間橫跨的一條街。
饅頭村的村民們很會做小生意,特意將中間隔著的道路做成了買賣市場。
各家各戶將自己想要買賣的東西拿出來,用蛇皮口袋放著,就像趕集擺地攤一般。
走近,還能夠聽到菜市場的討價還價。
“什麼?一斤大米五十塊?大哥您這也太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