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光的鏡子引邪,沒拋光的鏡子辟邪?”
符安安猜測。
但是為什麼那種東西會選擇他們房間?
他們已經將所有拋光的鏡子都收起來了啊。
這種怪物怎麼滴,也該去其他房間吧?
道理講不通啊!
這時候傅懿之也站了起來。
他的目光看向了牆壁,然後用筆在上麵做了七個標記,
“你取下來的那些鏡子,是不是都掛在這些地方?”
看著他選的地方,符安安一愣。
隨後又點點頭。
“對!”
“其他房間的鏡子,位置是一樣的。”
傅懿之看向符安安。
“所以……不是鏡子辟邪,是鏡子加上鏡子擺放的位置才能辟邪嗎?”
“不是不可能。”
傅懿之點了下頭,從地上一堆鏡子裡找出了七塊沒拋光的,將這些掛在了牆上,看了眼縮在從床尾的符安安,
“睡吧,那種東西已經走了,今天不會再來了。”
“傅哥,我睡不著。”
她抱著被子說道。
經過剛才那東西,誰還敢睡?
她現在非常清醒,瞌睡蟲全跑了。
“要不然咱們說一會兒話吧,聊會兒天就早上了。”
“現在淩晨兩點。”傅懿之聞言看了她一眼,
“睡不著就下去鍛煉鍛煉。”
嗷!
這該死的詭異事件。
誰會神經到淩晨一兩點起來運動。
符安安想了想,躺下,將被子蓋好。
嘴上還特彆客氣,
“傅哥,又擠您的床,這多不好意思。”
傅懿之掀開她裹得像蠶寶寶一般的被子,然後躺上去。
一米五寬的小床躺著兩個人的時候特彆擁擠,符安安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擠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