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這個小插曲,符安安接過之後就忘了,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每天都在傅懿之填鴨式教學下,緩慢的進步。
或者將其稱作臨時抱佛腳式努力也可以。
三天時間,符安安就變得兩眼無神,食不知味,渾渾噩噩。
刻苦而又機械的做著重複的訓練。
“符安安。”
“嘿!”
“站過來。”
“哈!”
傅懿之看著她這不爭氣的樣子深深地歎了口氣,有種對待榆木頭的無力感。
“走吧,帶你出去轉轉。”
嗯?
聽到這兩個字,符安安眼睛頓時大了那麼一丟丟,然後又搖搖頭,
“不,我要訓練。
我最愛訓練。
訓練使我傅哥快樂,我傅哥快樂我就快樂。”
這把傅懿之都逗笑了。
在她的臉上輕輕一捏,手放開之後,那處帶著些紅印。
“走吧,帶你去一個更快樂的地方。”傅懿之說。
“好的,我已經準備好,迎接更加困難的訓練。”
符安安木著臉點點頭,表示自己不畏艱難,時刻準備著。
傅懿之:……
訓練傻了,是該帶出去轉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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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月份的第一杯奶茶塞到她手中。
五分糖,有芋泥。
啊咧?
符安安目光聚焦,抱著奶茶杯咕咚咕咚,眼珠在四周骨碌碌地轉,然後明知故問,
“傅哥,咱們這是在哪兒啊?”
“看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