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下賤的母雞!”
男子舉起胳膊抵擋,嘴上惡狠狠地罵著,手中準備反擊。
下一刻,符安安用木凳朝著他的頭砸過去。結實的木凳從中間被打斷,男子的鼻梁斷裂,牙齒都飛了。
他被打得發暈發昏,重重地倒下。
就在這時,一把燒紅了的火鉗從天而降。
火紅的生鐵貼到男子青紫的皮膚上,頓時一股肉烤焦的味道升起,讓他從昏厥中活活痛醒。
伴隨著淒厲的慘叫,那火鉗還在拚命地往肉裡戳。
符安安順著火紅的火鉗看過去,是剛才躲到廁所的女人。
她乾瘦得像雞爪一般的手緊緊握著火鉗,麵容猙獰,眼裡淬著仇恨,用燒紅的火鉗使勁地朝他的心臟捅去。
扁長的火鉗畢竟不是刀,用它刺入身體,需要極大的力氣。燒紅的鐵他四周的皮膚燙焦,痛苦又不至於死去,直到深入心臟。
男子死在了他最看不起的女人手中。
過程緩慢,堪比酷刑。
他死亡,女人也沒鬆手。直到她完全沒了力氣,火鉗無法深入。
她眼神木訥茫然地在原地跪著愣了好久,久到符安安在房間內找到新的武器,準備開門離開。
這時她突然喉中發出一聲怪叫,撲上去像野獸一般啃咬他的屍體。
幾秒鐘的時間,男子的臉麵目全非。
在場麵,饒是符安安見過不少大風大浪,也有些遭不住。
女人終於發泄完了,癱坐在地上,狂笑。
也許太久沒說過話,也許是嗓子出了問題,這聲音像破了的風箱一般刺耳。
然後她拔出插在男子肩上的小刀,對準了自己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