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哥,您有這手藝,剛才怎麼沒幫我呢。”
符安安趴在沙發上。
在大戰之後,整個人都很放鬆。悠閒愜意地用手指很不規矩地將沙發扣出一個洞。
“怎麼傷的?”
符安安聽到後麵傳來的詢問,意識到傅懿之在詢問背後的傷,
“這是之前中槍的。”
她隨口就將那次的伏擊講了一遍。
“雖然中了一槍,但是我一跟頭摔下去,直接從暴窮變暴富。而且當場就報仇了,那波不虧。”
“不虧?”
傅懿之看了眼猙獰的傷口,手上微微用力。
“嗷!嗷嗷!”
符安安痛得從沙發上蹦躂起來,
“傅哥傅哥,要不然還是我自己來?!”
“趴好。”
背後傳來冷冰冰的聲音,
“受傷了怎麼不說?”
“為什麼要說?之前都快好了來著。”
符安安擺擺手,
“我又不是小孩,摔一跤還要跑回去找家長。”
可謂是相當的嘴硬。
完全忘記了自己就害怕得抱著傅懿之哭,一副小嬌嬌的模樣。
背後的傷口被上藥,包紮。
“好了。”
背後傳來冷冷淡淡的聲音,符安安轉過頭。
傷口包紮的乾淨簡潔,比她自己弄的要好看多了,“謝謝傅哥。”
說著她剛要站起來,突然被摁住了大腿。
符安安抬起頭,剛好對上傅懿之的目光,“我不是你的家長。”
她隻是隨口一句啦。
被這麼認真的反駁,符安安微微一愣,然後輕輕的應了一聲,有種兩人要撇清關係的失落。
“但是你有傷,必須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