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符安安像一隻海豹般努力仰起頭。
這棟老舊小的出租樓大門被撞壞。窗戶、房屋門全都是破的,牆壁、走廊上殘留著許多血跡,門口上還積攢了一層薄薄的灰。
裡麵似乎已經沒人了,門口還貼著防疫防傳染的標語。
在這陰沉的天氣裡,就好像給出租屋籠罩一層陰暗破敗的氛圍。
“不痛了?”
還沒來得及感懷,傅懿之的聲音突然插入,符安安立刻躺下哼哼唧唧,躺久了還真就又睡著了。
車又開了二十分鐘,一棟小戶的二層小洋房出現在眼前。
然而洋房門口的鎖已經被人給擰開,裡麵用東西反撐著,根本就沒法子進去。
這裡是在不久前被人登堂入室。裡麵還有人站在窗戶往外看,就是不下來。
傅懿之的房子是那麼容易霸占的嗎?
他看了眼旁邊的符安安,然後下車、上鎖,直接從牆上翻進去。
半個小時後,這群霸占人房子的人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在離開前還得把房子重新的打掃得乾乾淨淨。
趕走這些人,傅懿之將符安安抱進去。
剛才在車內,隻給她隻做了簡單的止血,肩膀上的子彈並沒有被取出。
手術刀、鑷子、酒精燈、縫合針線。
所有都準備好。
符安安醒過來,剛好就看到傅懿之捏著小刀,麵容冷靜地站在她旁邊。
有點嚇人。
“傅哥您等等。”
符安安捂著傷口往後麵退了一下,“我想試試我的空間能力。”
畢竟裝得下,都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