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
章新城說道。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一股極其強烈的危險襲來。他慌亂的鬆開手,朝著後麵退了兩步。
也就是瞬間,他胸前的衣物被某種力量絞碎,身上大片肌膚出現一種皸裂的傷口。
血液噴湧而出。
殺紅眼了的符安安在瞬間躍起,一腳將他踹倒在地,手指捏住了他的脖子。
這詭異的攻擊,章新城一愣,“我輸了。”
“沒有。”
注意他胸前的血跡,符安安連忙站起來,剛想繼續說話,突然喉嚨一甜,“嘔!”
一個流血,一個吐血。
兩人被雙雙帶進了醫務室。
留下一群觀看比賽的人一臉懵。特彆是那些押注的人,“這算贏了還是輸了啊?”
“平局,平局!”
莊家大喊,這物資就全歸他了。
“我可去你媽的!”
押注的人馬上就不乾了,“你耳朵聾了,沒聽到章隊說是他輸了嗎?這輪賠不死你。”
“賠什麼賠,明明是平局。”
莊家一口咬定。
押注的人將他圍住,“你說了算個屁,請傅爺他們評評理?”
評理是晚來了一步了,傅懿之也去了醫務室,隻剩下幾個隊員在收拾東西。兩個人正準備搬運傅懿之剛才用的桌子,右邊的那人手剛摸到桌子,厚重的實木桌角碎了一塊。
這人一愣,連忙叫來管事的小隊長。
不是整齊的切口,還有明顯的外力擠壓後的痕跡。
小隊長回憶起傅懿之剛才一直放在那處的手,然後再看看這個倒黴蛋兒,“不是你弄壞的,搬回去。”
##
醫務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