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行的屁又長又久,一條延長的火龍在地道內猛烈地燃燒。
下麵是一股子肉被烤焦了的味道。
那熱能在下方聚集,緊接著開始鼓囊。
砰——
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將地皮都掀開了些。
外麵的陽光照進去,下麵空空蕩蕩。
“黑袍沒了。”
符安安衝著往下看,那些跟了他們不知道多久的黑袍居然全都消失了。
她往裡麵填了些泥土,然後抬頭看看四周。一排排車輛停在他們不遠處,後麵是山林,前麵是大樓。
“我們跑了那麼久,居然才出酒店。”
她還以為他們都快要進城了。
從外麵往這酒店望去。
這裡被封鎖得嚴嚴實實,裡麵什麼聲音都沒有。酒店周身有無數的窗戶,這些窗戶在外麵看起來卻又如此鏡子一般,上麵映照出車輛、樹木、藍天和白雲。
不管怎麼樣,他們總算是出來了。
符安安最後看了眼酒店,坐上了他們來時的車。
來時沒什麼歡喜,離開一身疲憊。
鄭天行開著車,車輪從倒下的新婚合照上碾過,緩緩地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另一邊
被填上了泥土的地洞居然有些鬆動。好半天之後,一隻手從地洞裡伸出來……
謔!
終於從地洞跑出來的男人鬆了口氣,向上舉起雙臂大喊了一聲。
如果符安安他們還在的話,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是之前從他們手中逃跑了的飛毛腿。
這人逃掉之後其實並沒有走多遠。
從符安安他們在19樓和其他人打起來時,飛毛腿就發現他們了。本來他躲起來,想找個機會得個漁翁之利,但是把……
一直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