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不走嗎?”
符安安目光暼向老板的腿,“呆在這裡是好不了的。”
“去天涯海角也好不了。”
老板眼神顯得很平靜,“年紀大了,對以前的東西都有感情了。人這一生講究個落葉歸根。”
符安安聽完看向她旁邊的男人,“你也是?”
刀疤男暼了她一眼,沒有同她說話。
“那好吧。”
在遊戲裡,最多見的就是死亡。她自己都顧不過來,怎麼會去顧彆人,更彆說是放棄求生的人。
她拉著駱駝準備離開,在門口又一頓,“對了,這些天有一個身高大概1.9米,長得很好看的男人嗎?”
“沒有。”
老板搖頭,“這些天戈壁隻有我們兩人,你是第一個再次到這裡的人。”
“到這裡的不是我一個,是一群。”
符安安聞言糾正他們的說法,“隔壁戈壁也水源枯竭了,我跟著他們回來的,那些人現在應該也進來了。”
“你跟著一群逃荒人?”
聽到符安安的話,老板臉色微變。
“怎麼了?”
符安安手一頓。
刀疤男的聲音為此幽幽響起,“等他們將糧食吃完,就改吃你了。”
逃荒人。
缺水、缺糧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