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微笑著說道,一副駑定的樣子。
“你就這麼肯定?”
留守方的短發女人反問道。
“當然,這是我出警多年的經驗。”
張哥回答的時候特彆氣定神閒,絲毫看不出有撒謊的嫌疑,而且還拿出了一張警官證,更加驗證了他的身份。
“你是警察!”
有人說出來了,引得所有人都看向同一個方向。
“是。”
這個身份就好像有天生的凝聚力,還自帶安全感。讓原本一群人惴惴不安的心情仿佛在此刻有了心靈的寄托,全部都圍了上去。張姓男子則微笑著安撫躁動的人心,順便還搜集到了大量逃難者送的物資。
就連剛才態度堅定的一家四口也送了。
當前隻有短發女和另外兩個沒什麼存在感的男子沒送東西,就連符安安也給了兩把核桃。她主要是迫於形式,不想大家都送的情況下顯得另類。
但是他是警察……
這人自始至終都沒做過安撫、組織,或者和警察身份相關的事情,符安安心裡對他的身份是不怎麼相信的。
更何況他口口聲聲說兩天就有救援,實際上囤積物資最積極。
她目光在這些人身上掃過,這輪遊戲的玩家們啊,全部都很聰明。
遊戲第三天
外麵的霧依舊沒散開。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又有人回來了,是昨天前去尋親人的隊伍。
去了五個人,現在回來了兩個。
他們倆相互攙扶著,腿上都站滿了稀泥,一瘸一拐走進看起來極為狼狽。
破廟內,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了這裡。張哥作為代表站起來,讓他們找地方小心坐下,“其他人呢?”
“都死了。”
兩人臉色蒼白,眼神中還帶著恐懼的說道,“外麵又怪東西,把他們拖進霧裡吸乾了。”
這種奇奇怪怪的話,很多人都不相信。
“什麼怪物?”
“奇奇怪怪,你們走散了吧。”
“確實有些奇怪,大家難道沒發現這霧從前天到現在就沒有變化過嗎?
短發女人站起來,一邊分析、一邊帶節奏,“還有手機,一直沒有信號,調整到收音機也搜索不到任何音頻。”
“你這話什麼意思?”
四口之家的老太太站起來,“張警官都還在這兒,不要散播怪物亂神的話。”
“其實……不排除這樣的可能。”
張警官接上了短發女人的話,眉頭微皺。
剛想再說些什麼,符安安突然看到剛回來的其中一員一直在撓脖子,伴隨著他的動作,衣領下露出一個紫色的鼓包,“你脖子那兒怎麼了?”
“什麼?”
那人聽到符安安的話轉身麵向她,將背後麵向了其他大眾。
明顯的大鼓包一眼就可以看到,有人看見了,然後將他的衣服掀開。
隻見是一根拇指粗細的軟體環節烏紫色蟲子。
那蟲子隻有尾部還留在外麵,另一半早就鑽進了這人的身體裡。他脖頸和肩膀的連接處鼓起高高的包,蟲子的尾巴還在不斷的扭動,好像要將整個身體都鑽進去。
“天呐!”
後麵的人退後好幾步,他同伴距離很近,受不了吐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