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哥,你怎麼老是不怎麼,聽爸爸媽媽的話呢。”葉紫在揭二哥的短。
“妹妹,你當著二哥的麵,像爸爸媽媽告狀,二哥,什麼時候不聽話啦,不要冤枉二哥好不好?”
“我來作證,每次爸媽說讓我們,洗碗做飯的時候,都是我在洗碗,我跟妹妹一起做的飯,你在做什麼呢?洗個菜那麼輕鬆,誰不會洗呀?”
“哈哈,輕鬆和高難度,都是一樣做工啊!反正我是做了工啊!”葉武訕訕笑著狡辯。
“看吧看吧,你這個大滑頭。”葉文忍不住出聲了。
“大哥,我的頭哪裡滑?你看你看,我這頭發哪裡滑?”
葉武揉著自己的頭發說道。
“大哥,二哥的頭發不是滑,二哥的頭發是刺頭。”
“妹妹,你說的刺頭不是在罵人吧,我怎麼感覺你說這話,像是罵人的?”
“刺頭就像你現在這個樣子啊!原來二哥你也不笨呢。”
“那是,一樣是爸媽的孩子,怎麼會笨到哪裡去?要是我笨,你們也很也是很笨的。”
“二哥啊,你這是在自己臉上貼金啊!黃婆賣瓜自讚自誇。”
“不跟你們說啦!我要問問媽媽,我糯米餅能不能吃了?”
“好二哥,你繼續做棒槌。”
“嗯哼”
“媽媽能吃了沒有啊?我等的花兒也謝了啊!”
“看見你們幾個今天這麼聽話的份上,就允許你們,一人吃一個糯米餅。”
“媽媽我吃三個,大哥小妹都不用吃。”
“哼,美的你。”
“嗯,想錯你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