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生死兩茫茫,已經經過了20多年,不知道故鄉怎麼樣了?可是現在故鄉那裡還是在運動,還不能回去啊!
見到故鄉的人也會很親切的,他還是忘不了父老鄉親,忘不了故鄉,可那也沒有辦法,不跑路,隻能等死!
現在不能回去啊!現在故鄉那裡還是在運動吧?他也不能連累了父老鄉親,有海外關係的,聽說都要關牛棚,還有批鬥,已經連累了彆人了。
不能回去,可在外麵漂泊打拚的遊子,很想念家鄉的父老鄉親。
月還是故鄉的圓啊!人還是故鄉的好啊!出來外麵了,才懂得這個道理,可是已經變得晚了。
希望有生之年,國家有所改變,能回去故鄉,去看看故鄉裡的山山水水,故鄉裡的父老鄉親。
希望這個願望能實現吧!可現在碰到那同一個市的人,也算是老鄉,相逢也是有緣,如果能幫到他的,那就拉扯一把吧!
現在他的能力,收留一個人並不難,隨時都能為他辦身份證,隻是看這個人能不能成為他的左右手。
如果不能,隻能幫他一下,讓他在香港這個地方立足,也儘了他們相逢的緣分,儘一下地主之宜。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新興縣的人,姓葉,叫葉啟航,解放前在新興縣逃過來的,在香港已經住了20多年了,但家鄉,我還是沒有忘記,還是記得家鄉的河流,家鄉的土地。”
梁家輝聽到這個話,臉上露出驚喜,在這個異鄉,遇到家鄉的人:“我和老板你同一個市,不同縣,是高腰大彎人,是幾個月前從家鄉出來的,之前就在對岸的碼頭搬運,昨晚上偷渡來香港。”
“這個是我的兒子,叫葉不凡,”葉啟航想了一下,還是把昨晚上疑惑的問題問了出來。
“那你昨晚上偷渡來香港,是遊泳過來的嗎?那為什麼又會掉在船上?”
“對啊!為什麼在海裡遊泳,還能飛上我們這麼高的船?你是會輕功嗎?”
葉不凡也忍不住問,他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現在香港正在拍那些武打的電視劇,會輕功的,會飛的,那是他們這些的人的偶像。
要是會武功的,他也要拜師學藝,學會一身武術,打遍天下無敵手,像那個霍元甲那樣,把那些洋鬼子打的落花流水。
梁家輝給這個和他一樣年齡,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他,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嗬嗬,我也是學過一點防身的武術,但那也是防身健體的,不會輕功啊!昨晚上可危險了,我昨晚上遊泳偷渡來香港,遊到一半的時候,遇到了大鯊魚,開始的時候我就刺了它一刀。”
“那後來你是不是把那個大鯊魚殺死了,我們怎麼沒有看到那個鯊魚。”
葉不凡沒等人家說完,興奮的兩眼放光,忍不住打斷了彆人說話。
梁家輝想起了昨天的晚上的經曆,有些氣:“哪能呢,我哪裡有那個本事,你們可不知道啊!那個是鯊魚,好像成精了,他在水裡戲弄我,一路的破浪,搞得我又驚又怕,在水裡翻滾,搞得我胃都不舒服,這樣的經曆一點都不好啊!”
“你還沒有說,鯊魚,現在在哪裡了?你沒有殺死它,它又沒有吃掉你,那你是怎麼飛上了甲板的?”
葉不凡覺得聽來聽去都沒有聽到重點,又忍不住出聲了,也不怪他打斷彆人說話,那麼沒有禮貌,實在是以前有人遇到鯊魚,肯定會死掉,立刻就給吃掉。
那是多麼好的運氣,才沒有給鯊魚吃掉,他們以前這些大船,讓鯊魚碰到都會很危險,要是給碰出一個洞來,那船就會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