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地震儀技術被壟斷,多個國家想複製地震儀也沒有成功,隻有行軍蟻公司一家擁有。
不少人都在背後看好戲,連島國這個‘撒旦’病毒最大的受害者,在沒有明確的證據下,都沒有公開針對行軍蟻公司。
美國政.府在製裁行軍蟻公司時,以為行軍蟻公司是軟柿子,沒想到反而被行軍蟻公司強勢反擊,偏偏原因就是美國拒絕行軍蟻公司產品進入美國市場,行軍蟻取消訂單,一切順理成章。
行軍蟻公司取消美國地震儀訂單的消息傳出,美國洛杉磯、夏威夷等多個地震頻發的地區,就傳出遊行示威的抗議聲音,澳大利亞政府也遭受同樣的壓力。
這個機會,被兩國在野黨派當成攻擊執.政.黨的黑料。
而作為主體事件,西方主流媒體,對行軍蟻澄清他們並非‘撒旦’病毒幕後黑手的事,都默契地選擇輕描淡寫,不為行軍蟻公司做任何辯解。
國內網絡,也在‘有心人’和網絡噴子的帶節奏下,行軍蟻公司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每個人關注的焦點不同,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撒旦’病毒到現在還在網絡上肆虐,除非安裝行軍蟻公司的白蟻係統,否則隻能斷網或者開局域網使用。
各大網絡安全公司,都在儘最大的努力,試圖清除病毒。他們知道,一旦破解,公司將會一飛衝天。
……
流川名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神色中滿是慌亂。
他記得,剛下加拿大的飛機,坐上一輛出租車就睡了過去,沒想到醒過來,就是眼前陌生的環境。
而且雙手已經被手銬銬住,身體也被綁住,無法動彈。
“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架我?”看到眼前兩個陌生的西方麵孔,流川名心頭有些恐懼。
“彆緊張,我們隻需要一些答案,隻要你乖乖配合,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如果不配合,我們不介意用特殊手段讓你開口的。”黃發男子戲謔地看著流川名,用流利的日語開口:“將你知道的‘撒旦’病毒的事情告訴我們。?”
“我不知道你說什麼。”流川名神色陰晴不定。
“不知道我們說什麼?”另一個絡腮胡子的黑人冷笑,拿出一把軍刀,慢慢靠近流川名,在他臉色比劃比劃。
刀身傳來的金屬的冰涼感,讓流傳名心裡恐懼滋生,防線也在崩潰。他本來就膽小怕事,才會選擇逃跑,沒想到倒出來,被秘密綁架了。
“你們想乾什麼?”流川名聲音中帶著恐懼。
“將你知道是‘撒旦’病毒的事告訴我們。如果你不回答,我們不介意,給你來一刀。”
“不要,不要。”流川名聲音帶著恐懼:“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這才聰明,你是一個人才,隻要將知道的事告訴我們,我們會保證你的安全,還能給你想要的東西,金錢和美女都有。”黃發男子似乎對流川名的態度非常滿意。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流川名說道。
“當然是真的,殺了你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隻要你將你知道的‘撒旦’病毒的事告訴我們,你想要的都有,金錢,美女,現在可以說了?”
“我說,‘撒旦’的名字叫‘天照’,是我們實驗室研發的人工智能。在實驗室研究機器學習時,它聯網失控,就造成現在的災難,我們不是故意的。”
此話一出,審問的兩人瞳孔大縮。
‘撒旦’病毒居然是人工智能,這個消息,在他們的意料之外。
“源代碼呢?”
“我沒有‘天照’的源代碼,源代碼在村上老師手上。隻有他有權限,獲取所有源代碼程序。”流川名放棄任何抵抗,他本來就膽小怕事,對未知的恐懼,讓他毫不猶豫妥協。
“你不知道?那就是說,你沒有什麼用了?”黃發男子聲音有些不友善。
“我是它的研究人員,我可以給你們工作,不要殺我,我真沒有源代碼,我隻是負責機器學習的部分代碼編寫而已。”流川名為了保住小命,已經顧不得其他。
黃發男子給了旁邊的同伴一個眼神,丟下流川名離開。
“聯係老鷹,‘撒旦’是一個人工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