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真的,回酒店我幫你塗,最多三天,疤痕就消失了。”小漁說道。
“這個家夥,什麼好東西都隻給你,不給我,這就是命啊。”
不遠處的陳默,看到兩個女人有說有笑,也樂得輕鬆。他最怕趙敏出院後,會因為曾經患病受到影響,現在看來是多餘了。
“老板。”一個喜悅的聲音打斷陳默的思緒,轉頭就看到藍溪也帶著父母,已經來到他身邊:“這是我爸媽。”
藍溪的母親曹玉玲,保養得不錯,近五十歲的女人,看起來隻有四十出頭。旁邊戴著金絲眼鏡,氣質文縐縐的男人,就是藍溪的父親藍青陽。
“叔叔阿姨好。”陳默禮貌點頭。
“陳醫生,這次謝謝你治好我家溪兒。”開口的是藍溪的母親,一邊說話,一邊打量著陳默,不過看到不遠處的小漁,再看看自己的女兒,眼神中閃過可惜之色。
“不客氣,阿姨。藍溪是為公司出差,才會感染病毒的,她現在沒事,我也放心。”陳默說道:“對了,這個給你。”
陳默讓王海拿出兩瓶藥膏,遞給藍溪。
“這個藥膏能祛除你身上的疤痕,等身體徹底恢複,再去公司上班。”
“謝謝老板。”藍溪接過陳默手中的瓶子,眼神中帶著感激。女人的容貌,是她們最珍惜的東西之一,聽到陳默說能徹底恢複,她說不出的激動。
“陳總,那我們先不打擾了,有機會再感謝你。”藍青陽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小漁和趙敏,識趣說道。
“好的。”陳默微笑回禮。
藍溪一家離開,小漁和趙敏也走了過來。隻是趙敏看自己的目光,好像有點複雜,陳默能清晰感覺到。
想到趙敏出來,要給她一個擁抱,陳默就頭皮發麻。小漁在這裡,要是這時候提出來,晚上回去他要睡地板了。
“歡迎回來。”
“多虧了你,不然我就死定了。”趙敏看出陳默的為難,識趣地沒有提擁抱的事。
“老公,我和趙敏姐準備在首都旅遊幾天,等她的疤痕好了再回去,你回去還是留下陪我們一起?”小漁開口詢問。
“當然留下,在裡麵聞了那麼久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要放鬆放鬆。”
“你留下來,受苦的還是我。我病剛剛好,還要天天被你們虐狗,當那麼大的燈泡。”趙敏對兩人無語,口罩下不知道什麼表情。
“大不了你這幾天所有的消費,我都包了。”陳默嘀咕說道。
“這是你說的,這幾天準備好你的錢包就行,還要給我們當苦力,我要先虐你。”趙敏拉著小漁朝車裡走去,留給陳默一個得意的眼神,似乎在說,這是沒有擁抱的利息。
路上,陳默很不爽地看著兩人有說有笑,自己好像一個局外人,偏偏又不知道兩個女人在聊什麼,那麼神秘。不過看到趙敏恢複輕鬆的心情,他也放心不少。
吃飯,逛街,購物,陳默再一次體會到女人逛街的恐怖威力,特彆是兩個女人時。衣服、鞋子、首飾、化妝品等,買的東西全放他身上,還要他付錢。趙敏完全不像剛剛病害康複,哪怕他經過潛能開發的身體,都有點吃不消。
悲催的一天,直到晚上,三人才回到在首都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