瀧見戰鬥結束,在陳默周圍的武器和戰甲師都停下來,才加速靠近陳默。她的戰甲沒有厲害的武器,也沒有像樣的防禦武器,隻敢在這種空隙時間靠近。
因為她看到了,陳默控製住了一名戰甲師。
剛才的戰鬥,讓她無比震撼。
沒想到當初在訓練場上訓練那麼久的,是一個這麼可怕的戰甲師。
現在她隻能賭一把,賭對方會帶她離開這裡。賭對了,她可以獲得自由,賭錯了,她就永遠留在青水星,或者死在這裡。
從她以前和陳默的交談中,她有種感覺,陳默應該會帶她離開。
陳默看到穿著訓練場戰甲的人衝上來,剛抓住三涯,現在可不是隨便讓人靠近的時候,左手抬起,對準瀧,打開公共頻道說了兩個字。
“站住。”
“是我。”瀧被陳默冷漠的聲音震住,急忙開啟戰甲的頭盔,高空冰冷的大氣,拍在她的臉上,讓陳默看清楚她的真麵目:“能不能帶我離開?”
瀧的語氣很真誠,還帶著哀求。
這是她離真正的自由最近的一次,曾經不曾想過離開青水星的她,那種渴望變得無比強烈。
陳默記得瀧,多次見過,這個有白鯨一樣皮膚的女類人,給他的印象並不壞。
確認身份,陳默便沒有在理會,將關注點放在處理現在的局麵上。
從觀察和打鬥中,陳默發現三涯的實力不弱,而且他控製三涯後,周圍的隊員都停止動手,飛船上正攻擊他的武器也都停下。
種種跡象表明,在這支三眼人的小隊中,他手中這個戰甲師的地位應該不低。
三涯第一次感覺渾身發冷,戰甲的能源核心被摘下,他就是卸掉指爪的貓咪。他的命,被控製在一個比他低級的生命手中。
這種感覺很屈辱,被人控製的感覺非常不好,還是被低級生命控製。無論此次後果如何,他注定被嘲笑。
曾經他高高在上地對陳默品頭論足,如今他的生命就控製在彆人手中。他不再是隨意支配低級生命的戰甲師小隊隊長,第一次體驗到死亡的恐懼。
“有什麼事我都可以答應你,彆殺我。”
“讓飛船停下,打開艙門。”陳默提著三涯的後頸,平靜說道。
現在三涯被他控製在手中,所有武器都不敢在對著他,連旁邊的隊員也隻能乾瞪眼。
“你逃不掉的。”
“逃不逃的掉是我的事,要麼下令,要麼死亡。”陳默聲音沒有情緒波動,從對方的回答已經確定,對方在這支隊伍中,確實有話語權。
說完,陳默手中格鬥刺的光芒更加亮眼,抵在三涯的脖子處,殺氣彌漫。
隻要三涯敢說一個不字,陳默就會毫不猶豫下殺手。這些話,都是用公共頻道說的,現場所有戰甲都能聽到。
“停下,打開艙門。”
“三涯隊長,他們會逃掉的。”一名隊員無比焦急提醒。
“如果不停下,我自己破壞飛船艙門進去,到時候你們全部都要死。”
陳默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
在他手中的紫色的遠程脈衝激光凝聚,瞬間迸發,指向另外的一艘飛船。隻見那艘飛船的能量防護罩,在陳默手中的遠程脈衝激光下,有如紙糊般炸開。
飛船在恐怖的激光照射下,一分為二,從高空中解體,化作一個爆炸的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