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青色馬齒莧湯,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怪味。
莫天音聞到這股味道,直衝鼻腔,令人作嘔的。
莫天琴煮馬齒莧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用水焯一下,去掉那股難聞的異味。
本來馬齒莧摘其嫩葉,用來爆炒或是焯一下用來涼拌來吃,那味道是沒話說。
在老家的時候,莫天琴也隻是在廚房打打下手幫著燒火,隻看過大伯娘她們燒菜而已,她自己根本就沒動手燒菜過。
她自己都是依著葫蘆畫瓢,一鍋亂燉,做菜很多細節她都不知道。
“大姐,馬齒莧煮的時候,你沒有過一遍水去煮嗎?今天我還不餓,我還是吃枇杷好了。”莫天音見莫天琴端來一碗馬齒莧湯過來,她連忙的指著背簍裡頭的枇杷道。
聞到那股馬齒莧湯的味道,就已經是一言難儘了,幸好是晚上,吃點水果枇杷墊墊肚子也行,不然的話,吃這馬齒莧湯,不止是味蕾受罪,莫天音也怕肚子也受罪的。
“我最近剛好也想要瘦身,我也和天音一塊吃枇杷好了。”莫天書一看那碗青色的馬齒莧湯,有一股刺鼻的難聞的味道不說,他懷疑喝了能不能夠填飽肚子不說,到時候可不要喝了要拉肚子的。
兩權相宜下,他還是選擇吃枇杷好了。
“你這是嫌你大姐做飯難吃了,今日要是不吃,以後,你大姐做的飯,都不用吃了,我看你每天有沒有枇杷吃,包括天音在內,吃還得吃,不吃還得吃的。”莫秀才見狀,虎這一張臉看了一圈幾個子女道。
隨後,也不嫌棄那馬齒莧難吃,吹了吹,眉頭也不帶皺一下的喝光了一碗馬齒莧。
味道十分的酸澀,有些點鹹,還帶著一股難聞的味道,是他吃過最難吃的食物了。
現在家裡頭會做飯的隻剩下天琴和天畫兩人,你不吃我不吃的,嫌棄天琴做飯的手藝,這不是打擊她以後做飯的信心的嗎?
此風氣絕不能夠長的。
不然的話,這個家裡頭豈不是沒有做飯的人了。
天琴做飯也隻有這麼好吃,天畫年紀比天琴還小,對天畫的廚藝,莫秀才也沒報什麼希望了。
“味道也沒有想象之中的難喝,不過還是有待改進就是了。”莫修長麵色淡然的點了點頭,鼓勵天琴道。
自己是一家之主,要做表率,決計是不能夠說女兒做飯難吃,不然以後家裡頭沒人做飯吃了。
“哇!”莫天棋本來也想說今晚吃枇杷的,隻是隨著他爹這麼一厲喝說,今日要是嫌棄大姐做飯難吃了,今日要是不吃,以後,都不用吃大姐做的飯了,莫天棋這才把原本要說出口的話給咽下去。
之後,又聽他爹說,他大姐做的沒有想象之中的難喝,莫天棋喝了一口馬齒莧湯之後,難喝的直接吐了出來。
“爹騙人的,這不好喝。”莫天棋十分的老實的道。
他皺著眉頭,手中拿著裝著馬齒莧的湯碗,離的他老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