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克勞奇被他逗笑了,這小子和他想的很不同。他大方地送上了自己的祝福:“今天表現不錯,希望有機會能成為國家隊的隊友。”
說完之後他就轉身離開,一方麵是不想看到曼聯的球員慶祝,另外一方麵,他們也得去安慰他們的球迷,然後領取那一塊頒發給失敗者的獎牌。
“第一次跟人交換球衣的感覺怎麼樣?”斯科爾斯問他。
亞瑟看了一眼自己手中濕漉漉的球衣:“如果不需要套上它,還好。”
勾肩搭背著過來的維迪奇和費迪南德聽到他們的對話立刻哈哈笑了起來,並對亞瑟說:“知道為什麼剛剛沒人湊過來找你嗎?”
亞瑟不解地搖頭。
“擔心在你脫球衣的時候,擋到鏡頭被罵!哈哈!”費迪南德補充。
亞瑟:“……”
費迪南德戳戳維迪奇:“這是無語的表情吧?是吧?”
維迪奇給他一肘子:“亞瑟又不是麵癱,小心他的‘監護人’找你算賬。”
監護人?亞瑟眨眼,說的是克裡斯?
不過他隨即就被維迪奇勾住了脖子,拉著和他們一起列隊站好,然後在隊長接過獎盾紅色彩帶飄落之後,被維迪奇打開的香檳噴灑了一身。
這家夥還在怪笑:“給你的球迷補點福利,小子你一開始可是嚇壞我們了!”
渾身上下濕的很均勻的亞瑟一言不發地從弗萊徹的手裡“拿”來一瓶香檳。維迪奇見勢不對剛要撒腿跑,就被加裡扯住了球衣,亞瑟衝他微微一笑,手上卻鬆開了瓶塞,成功複仇!
維迪奇立刻衝向加裡,亞瑟拿著香檳瓶在一旁圍觀。
且不說現在現場和電視機前的觀眾看到這一幕是什麼心情,在貴賓包廂中的維克多在看著兒子的笑容後,那顆自從亞瑟進入曼聯之後就像是多出一塊鋼球的胃,終於不再痙攣抽搐。
或許他錯了。
或許他不應該讓亞瑟一直在他的羽翼下,如果當時亞瑟去了伊頓能接受更多的同齡人,是不是情況會更好呢?
佩蘭從亞瑟手裡拿走了香檳瓶,加裡把社區盾杯的那個大大的獎盾遞給他:“小子,你的第一個冠軍,抱一抱吧。”
獎盾的造型是一個八角形盾牌,亞瑟在接過它後就輕輕摸了摸上麵的三隻獅子。
這個動作讓加裡會心笑了下。
等回到更衣室弗格森笑著誇獎了他們幾句就宣布隔天放假,他們現在能選擇是當天跟著大巴回到曼徹斯特,還是在倫敦留一天。
這基本上等於原地解散啊!
這個消息一出,有人興奮,有人鬱悶。鬱悶的當然不是第二天有一天假期,而是他們的家人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前來倫敦……
也有不少人心裡嘀咕,BOSS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居然還給放假!
弗格森等他們“表演”完,目光在更衣室內環視了一圈兒,確認每個人都冷靜下來能聽到他說什麼,才警告他們:“我給你們放假是讓你們放鬆的,我不希望在報紙上看到你們的消息,明白了嗎?”
誰敢不明白?
弗格森這在出更衣室前就看了一眼亞瑟。
小子,如果不是因為你,你以為我想放假?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一個法國人,三個阿根廷人###
馬拉多納:不乾!
管家克拉倫斯:再加這個數。
馬拉多納:不乾!
克拉倫斯:再加這個數。
馬拉多納:我得加個人。
克拉倫斯:可以,我們並非隻邀請了您一位。
馬拉多納:(f***!)你們請了誰?
克拉倫斯:齊達內。
馬拉多納:開他多少錢?
克拉倫斯:和你同酬。
馬拉多納:(該死!老子加價還要便宜這個法國佬!)我要加兩個人!
馬拉多納:一個是卡尼吉亞。
克拉倫斯:你確定?需要打個電話確認下嗎?
馬拉多納:當然確定。不過下一個……等我下。
馬拉多納:……對,我答應了……我窮啊!……你再考慮考慮……我知道你不缺錢……可是我已經跟人家說你會來了!……彆生氣!還不是因為他們還請了個法國佬!……是齊丹……你不在我們吵起來怎麼辦?我和卡尼兩個打他一個……
馬拉多納: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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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的玄宗:現在回想當年,我應該慶幸和雷東多有點交情,都曾經效力過皇馬,我們有共同語言,也有共同的吐槽對象。而且阿根廷雖然和法國一樣有內訌的惡習,但沒有持棍鬥毆的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