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司月見縫插針背後捅刀子的手段用得倒是熟練,可見他的確不如表現得那樣無害軟弱。
宴會之上同席之人都聽到了司月所言,這對王栩來說不算是什麼好消息。一席之上有誰,王栩當時雖然在看護王雎,但也沒有忘記注意周寅那邊的動靜。
至少春暉堂與春光堂的人都在那裡。而附近的人是否聽見還是另一回事。
司月此言看上去是在和他撇清關係,實際上也是從側麵上揭露他有殘害兄長之嫌。
儘管是的,他的確這麼做了。
但讓旁人都意識到這件事還是不太好。
係統也在他腦海中冷笑起來:“果然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王栩難得認同它的說法。
“不過他最想達到的目的還是沒有達成。”王栩說到這裡時腦海中的語氣都輕快許多。
係統疑惑。
“周寅並沒有信他的話,反而將他的話告訴我。”王栩笑道,“他那番話最想說給誰聽?自然是周寅。他想挑撥周寅與我的關係,可惜失算了。我與她情誼深重,豈是他能挑撥得動的。”
係統聽得訥訥,卻也不得不承認周寅剛才向著王栩的舉止或許是揭示出她已經鐘情王栩。
王栩冷哼:“所以我還要多謝他,多謝他使陰招,反而讓我看清了阿寅的心意。不過用阿寅的話說那就是他的出發點是壞的,他有壞心思,我不回敬一一也實屬是說不過去。”
係統聽他這麼說就知道他是要向司月下手了。
先是王雎,下一個就是司月。
係統想王栩自從害過王雎以後實在是膽大與心細並存。王大人讓他領略到這個時代人類智慧的不容小覷,他收斂了自己的高高在上,成了一把藏鋒的刀。
但刀再鋒利也隻是死物,總要受到主人的驅使。
王栩打定對付司月的主意後便將此事暫且壓下,想起另一樁大事來,即王雎生辰之後就是他的生辰。自然他的生辰他並不怎麼放在心上,但重要的是另一回事。他長了一歲意味著又過一年,也就是周寅又長了一歲,她也到該談婚論嫁的年紀了。
今日家傳手鐲雖未送到她手上,但他已經確定她的心意,隻是她麵皮薄且私定終身總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他也並未強求她收下。
隻是兩情相悅還不足夠。若是在其它攻略遊戲中這當然足矣,但如今周寅身邊是虎視眈眈的攻略者們,再加上眼下皇權至上百姓根本沒有人權的時代背景,他可以想到定然會有人采取非常手段來得到周寅。
所以說還不夠。想娶周寅,一定要有足夠的籌碼。
但對於他來說建功立業這條路基本上是已經堵死,除非他能在這裡研究出什麼跨時代產物。
然而遊戲背景與他生活年代實在相去太遠,他根本無法在這裡造出星艦。更何況他是攻略者而不是研究員,如果他會造星艦的話他為什麼還要做攻略者?
不過王栩已經想好了一條適合自己的、可行的路去迎娶周寅了,那就是掃清這路上的一切障礙。
現在還沒有到競爭最激烈的時候,所有人還都披著人皮裝模作樣。而他的優勢就在於他已經覺醒了血性,在旁人還在當好好先生的時候他早已扔下了自己作為人的原則,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