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靈活的將斷裂的血管重新的‘縫合’起來。
這個過程十分的耗費精神力,並且在‘縫合’的過程中他還要為穀崎直美輸血。
直純為了保存體力,把白細胞和其他部分的須條都收了起來,全神貫注的看著穀崎直美的傷口處。
穀崎潤一郎僅僅是應對八人已經很勉強了,結果掙脫了血栓的樋口一葉也趕到了,撿起地上一個被打倒的手下的槍,以精準狠厲的準度瞄準了穀崎潤一郎的心臟。
就在子彈射出的那一刹那,被眼前這一幕幕嚇得驚了魂的中島敦終於回過神來,一股無法用言語準確形容的力量從身體的某個角落竄出,緊接著是意識的淪沒。
被黑/道懸賞了七十億的人虎以一種近乎是本能的行動將穀崎潤一郎撲倒在了另一邊,然後轉而撲向了穿著黑西裝的幾人。
“中島……”穀崎潤一郎震驚的看著那個巨大的白虎。
他手腳並用的爬起來,來到了穀崎直美和直純的身邊,擔憂又緊張的看著他們。
過半分鐘左右,直純才收回了須條。
“楠,直美她——”
“血基本止住了,我也進行了輸血,性命現在無憂,隻要去醫院……”直純身體一顫,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直純醒來時,第一眼看到的是十分有年代感的天花板,嗅到的是並不算陌生的咖啡味。
“醒了啊,直純君~”
太宰治那張俊美的大臉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視野內。
“太宰先生……”直純剛想伸手,就被太宰治按住了。
“你還在打點滴喲,直純君。”
直純看向自己被按住的那隻手,果然手背上連接著一個吊瓶。
“其他人怎麼樣了?”他轉而問道。
“多虧了直純君,直美小姐才能吊著一口氣支撐到了與謝野的治療。潤一郎也沒事喲,現在非常的精神呢。”
仿佛是在配合太宰的話,另一個房間內傳來了穀崎潤一郎的驚恐的尖叫聲。
“……”
“你看,非常有精神吧!”太宰治仿佛沒有看到直純複雜的表情一般。
“中島先生呢?”
“他剛醒來不久,現在也很精神。”他笑眯眯的說道。
“我昏迷了多久?”
“三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問完其他人後才想到自己嗎……還真是個,合格的英雄啊。
太宰治坐在椅子上、背靠在牆上翻看著已經看了無數遍的《完全**》。
直純瞥一眼書名重新躺了下去,對著太宰治說道“這是本好書。”
“……”太宰治唇角上揚,眼睛一亮“直純君這是這麼認為的嗎?!”
“我喜歡不會給他人添麻煩的自殺,裡麵正好有提到不少。”直純看了一眼吊瓶中的溶液,還有一小半,很快就能打完。
直純拿著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未讀信息和時間。
“我也很喜歡乾淨清爽、不會給人添麻煩的自殺哦!我們的共同愛好很多呀!”
“我喜歡像太宰先生這樣的人,不過我現在對自殺沒興趣了,果然還是活著比較好啊。”
活著就好,自殺是弱者的逃避行為,隻有活著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打完吊瓶後,鄰居關係的太宰治和直純一起向公寓樓走去。
“直純君不好奇你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已經過去了,反正大家都平安無事的回來了。”直純看得十分開。
“哎~”太宰治鼓起了包子臉。
“前港口黑/手/黨的太宰先生真的打破了我對黑/手/黨的認知啊……”直純表現的就像是自己絲毫不知道‘前港口黑/手/黨’所蘊含的意義般,神情如常道。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太宰治走在楠直純的前輩,背對著直純,雖然看不清神態,但是從他那歡脫的步伐來看,他似乎並不是十分在意自己被戳穿了身份。
“我有自己的情報來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