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到最後變成了毫無意義的比賽。
A班16個男生被隨機分成了四組, 在泳池邊上比賽遊泳。
雖然這麼說, 但就連最嚴謹正經的班長都開始利用個性在比賽中討巧。
直純恰好與爆豪、心操以及青山一組, 不同於其他兩人,直純和心操中規中矩的在水裡遊了一趟。
在半是訓練半是玩鬨下, 時間過得飛快, 轉眼間便是日落西下。
“已經五點了, 你們都收拾收拾準備離開吧。”
恰是熱鬨的時候,爆豪、直純、轟和綠穀四人站在泳池的起點位置,班裡不管男生女生都在一旁加油助威著, 相澤老師那有氣無力的聲音伴隨著他的個性, 瞬間泳池邊上一片死寂,哨聲的回音還殘留在空氣中,已經準備衝出去的四人以不同的姿勢摔進了泳池中。
“五點半靜校,你們動作快點。”說完, 相澤消太轉身就離開。
直純和常暗一路同行,以家裡還有些菜要今天吃出來為由, 婉拒了常暗媽媽留下來吃晚飯的邀請,直純把冰箱裡的菜都拿了出來打算一塊炒。
今晚他不用去伊甸園打工,考試結束後也沒什麼作業,直純在收拾完自己的行李後,坐在桌子前把牽扯到Necrosis的資料全都翻找了出來,打算利用難得的清閒時間把資料整合一遍。
從源起來講,Necrosis第一次出現是在十五年前,當時Necrosis就被研發了出來, 可是並未向外販賣,隻是零零散散挑選了些人當試驗品。
十五年前的受害者一共二十五人,十八位被Necrosis毒害成乾屍,七位少女失蹤、是被用來提煉Necrosis上麵。
然後十年前,美/國和英/國都出現了乾屍事件,但早當時並沒有造成太大的騷動第一時間就被壓了下來。
也是從那時開始,楠英雄、他的父親以及與他一樣的害群之馬們被實驗室不知以什麼途徑……
什麼途徑……
直純一怔,說起來他的父親到底如何與他們搭上線的?
實驗室又是以什麼途徑找到的他們?
直純歎了口氣,把這個問題暫且放到一邊。
六年的時間,有記錄的隻有八百多名受害者,但實際又如何直純也沒有確切的概念。
標有受害者人數的那張紙早已被淚珠暈染得模模糊糊,但上麵的數字直純無論如何也忘卻不了。
直純把棕黃色的文件袋從資料的底部抽了出來。
父親入了監獄後,他的母親的精神已經十分不穩定了,但即使如此,母親還是匆匆忙忙的、在第一時間把父親與那個實驗室有牽連的資料都翻找了出來,儘數焚燒。
他手裡的這份是父親在世時一直收在一個不論如何也不允許他和母親觸碰的公文包中的。
母親把這個藏在了床底的公文包忘記了,公文包裡的這份文件也成為了家中僅剩的與實驗室有所關聯的東西。
公文包中的東西很雜,有幾個年代久遠的邀請函,上麵的印章就是實驗室的標誌。
這是當年實驗室舉辦的幾場毒/藥鑒品會的邀請函,那些麵上光鮮亮麗的各界大佬也是在這些秘密鑒品會上把自己的小命丟掉的。
直純曾調查過這些邀請函,但遺憾的是根本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除此之外便是一份受害人的名單,上麵的受害人都是死在鑒品會上的各界名人大佬,對於直純來說這份死人的名單也沒什麼用處。
他將幾張紙摞了摞,正欲重新放回文件夾中的時候,一個姓名錯不及防進入了他的視野中。
“Cavallone……”
直純抿嘴,把這個姓氏抄在了一旁的本子上。
Cavallone、加百羅列……意大利頂尖黑/手/黨之一。
直純把職場體驗時折原臨也放到他郵箱中的資料拿了出來,內容他早就看過了。
來自亞洲金三角國家的非法移民大量失蹤,且絕大多數都是少女。一個以酒命名的組織與疑似‘實驗室’的實驗員私下交易以及一些圖片。
以酒命名的組織……
直純對這個組織並非完全一無所知。在‘Zombie’這個名字尚不是英雄名的那兩年中,他混跡的那個圈子中常常會談論起這個組織。
與FBI、日/本公安以及CIA同時對上還不會傷筋動骨、應對起來遊刃有餘的小組織已經成為了這幫‘混混’們的偶像。
組織的人數尚且不明,但規模並不大,與意大利那邊的傳統黑/手/黨家族自然是沒辦法比,可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在日本也算得上是頂尖的裡世界勢力了。
他們也涉入其中了嗎?還有意大利那邊……
直純將這些資料都整理好後,收進了文件包中。
僅憑他一人不論如何也處理不了這種事情,他也不會拿這種事情任性和開玩笑,這種情況下孤軍奮戰是愚者的行為……他打算把這些東西儘數交給相澤消太。
前往集訓場所的交通工具是雄英高中的校車,集合地點自然也在學校門口。
此次集訓是一年級的整個英雄科,因此到達學校門口時,除了他們A班的學生外,B班也在。